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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这大半年以来,老爷病重、小姐招婿、绿萍出事,一桩桩一件件,温家已经沦为平县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。
红梅鼻头酸涩,抿抿唇,“我不过是…替绿萍觉得不值罢了。”
雨势渐起。
模糊了视线。
陈妈忽然听到温婉问她,“陈妈,那地方不好…潮湿背光…我们能给绿萍挪个更好的地方吗?”
红梅闻言,也紧张又期待的看过来。
陈妈吓了一跳,“小姐莫说胡话。这好端端的坟…哪能扒开挪动啊…”
陈妈又念了好几声“阿弥陀佛”谢罪。
温婉抽回视线,转身而去,“绿萍…红梅…我们走吧。”
话毕,一阵沉默。
这些日子,她忙着抢酒坊、制新酒、斗元敬,忙得脚不沾地,刻意的让自己不要去想绿萍。
只要她如鸵鸟一般蜷缩起来,绿萍便没有死。
她却一直忘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…适应没有绿萍的日子。
“啊…”雨丝淡淡,一如那女子的侧颜,水雾迷了眼睛,温婉心底一阵被撕扯的痛,偏她脸上还笑着,“又忘了。绿萍已经不在了…”
走到城门处,早有温家小厮撑伞而至,他一看见温婉的马车便冲了过来,着急忙慌的说道:“大姑娘,不好了…老爷病重!”
雨声淅淅,平县的天空乌云遮蔽,风雨欲来。
温婉回到温宅,赵恒在门前等她,夫妻两前一刻还在闹别扭,这一刻却已经相携入内。
赵恒的声音比外头的日光还要沉上一分,“早上你刚离开平县,父亲去茶楼小坐,吐了一回血,紧接着便是昏迷不醒。店小二帮忙将父亲抬回来,我请了严大夫来给爹治病,也把府内下人盘问了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