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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婉被他话语中的狠戾灼伤,眸光微微颤动,心中更是五味杂陈。
果然,做镖师的人…杀气重。
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,“可我不想徒增杀孽,我怕下地狱被炸油锅。”
赵恒冷笑,“要炸…便炸我。炸你做什么?”
“不。商场是我的战场,我想把温家的酒坊发扬光大,以后免不了和像元六郎这样的人打交道。总不能每次技不如人就杀人灭口,那样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?”
这句话终于勉强说服了赵恒。
赵恒单手搂过她,叹一口气,似认输了,“我知道娘子的意思。好吧,我不走。我留在平县保护你和父亲,若那元六郎当真有胆子使坏,我再出手可好?”
“嗯!”小娘子重重点头,水灵灵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,“夫君你可真好。”
这一夜,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。
外面秋雨纷纷,两个人几乎折腾一夜才勉强睡去。
温婉还做了个梦,梦见赵恒走了,她生不出娃被族人们逼迫另嫁;随后又梦见赵恒嘶声力竭的质问她为何欺骗他,不等她开口解释,赵恒便一剑捅入她心脏。
温婉一下惊醒。
一摸,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然被冷汗打湿。
身上一团一团青紫,是她昨晚加班加点造人的功勋。
而她未来娃的爹已经在后院那片空地上锻炼。
外面天还未亮,麻麻黑,昨夜又下过一场秋雨,空气里湿冷得厉害。
赵恒每日这个时辰定然醒来,然后便是健身和给她做早餐。
无论刮风下雨。雷打不动。
温婉估摸着是以前做镖师留下的生物钟。
她随手披了一件窄口外衫,又将长发束起,拿着赵恒给她亲手做的小木剑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