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弊?
咋作弊?
这些个坛子都是一个作坊的,长得也一模一样,除了酒坛腹部的贴纸颜色不同,他怎么也看不出区别。
马昌顺还想问个清楚,温婉却已经忙开,只留他一个人百爪挠心。
不过很快,店里的人越来越多,社恐的马师傅依然没逃掉,被陈妈抓了壮丁从后院搬酒。
不远处的街道上,温维明正伸长脖子望着酒肆方向。
见里面人潮涌动,又听见传来的一阵阵骚动,他只恨不得立刻过去给温婉镇场子。
女儿年幼啊,才十六岁,从前没做过生意,这还是第一次肩挑这样大的任务呢!
他这个当爹的,这几日一直揪着心,担心女儿逞强遇到了难处不来求教他这老父亲,又担心女儿清仓没挣到钱丧失信心。这一颗心七上八下,愣生生几宿没睡着。
昨晚老头悄悄借着散步的名义去温婉那院子看,结果又听到陈妈说起温婉娘的往事,老头心里更痛,只恨自己没照顾好妻子留下的唯一骨血。
若他有用,他温维明能把女儿养到五六十岁呢。
好在不出片刻,他又看见那周老头和他那碎嘴老妻提着一壶酒,眉开眼笑的走出来。
他那老妻嘴上从不饶人,偏这回说了两句人话。
“温家那小丫头大方!”
温维明听见这话,心中一喜,讨这老婆子两句好话可不容易。
偏下一刻。
“比温维明大方!我瞅那丫头比她爹强!”
温维明唇角一扯,算你这老东西识货!他温维明的女儿当然不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