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比鬼还凶恶!
温静摸了摸肿痛发酸的大腿。
下着雨呢,姐夫还将她揪出来去练武场。
上午练字,下午练武,整日不消停。
“姐夫…”温婉离正堂很远,瞧着阴森森的天气,始终不敢靠近影壁,“你是在抓鬼吗?”
赵恒负手而立,沉默着仰头望向那影壁。
送菜的小贩说看见一条白影从眼前一闪而过,如果他们二人都没有撒谎,那也就是影壁前……
赵恒走到影壁两侧的廊下,仰头看向垂拱处,光线灰暗,他看得并不真切,只隐约瞧着有什么东西反光。
温静凑上前去,学着赵恒的样子……一脸凝重的仰头……
啥也看不着啊。
赵恒又走到另一侧,看到垂拱处缠着一根没有及时取走的鱼线。
鱼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
赵恒微微蹙眉,又看一眼对岸廊下,暗自比划了一下高度。
随后不知想起什么,唇角一勾。
而急匆匆跑来的红梅却如临大敌,“姑爷,二小姐!”
红梅又拉着温静,“二小姐,这入了秋后天冷,你穿太少容易着凉,兰心呢,怎的不知道给二小姐加衣?”
她又催促赵恒,“姑爷,走吧,风口冷呢。”
看见红梅那略显急切的眼睛,赵恒笑笑,没说话,却抬脚朝屋内走去。
祸不单行。
下午天刚泛晴,下了几日雨的天空终于瞅见一丝日光,当天夜里酒坊库存后院便起了火。
平县城内有宵禁,伙计们只有等天亮了才派人告知温婉,温婉一听这消息,心中焦急,便让赵恒骑马带她冲向酒坊。
这也让温婉意识到,掌握骑术…刻不容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