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这家伙做了什么?”
夏目司一听到传到门口的痛呼声后,立马用新兔雪见给他的钥匙打开了门。
在听她介绍自己家里的情况后,夏目司就赶紧跑到了新兔家。
但新兔雪见以没脸见妹妹为由,一个人留在了员工宿舍。
“你谁啊,干嘛进来我家?”从新兔雪歌房间走出来的男人疑惑地向他走来。
“你给我让开!”夏目司把这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推开后,向他走出来的房间看去。
地板上撒满了各种本子,新兔雪歌趴在地上,不知道是否还有意识。
夏目司本就积蓄在心里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。
“你在对自己的女儿做什么啊?!”
“我们家的事,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个外人凭什么对我们家的事指手画脚啊!”
新兔雪歌的父亲走过来,想要把夏目司给推开,却发现怎么用力都推不动他。
“我还以为你是个多么厉害的男人,结果也就这样啊?”
夏目司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个跟头的男人嘲笑道。
新兔雪歌父亲的身体满是赘肉,在用手指指着他怒骂时,将军肚也随着他的情绪而上下跳跃着。
“说到底,你也不过是个仗着自己家长的权威,只会欺负自己家人的败类而已。”
“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!”新兔雪歌的父亲抄起地上的酒瓶向他冲了过来。
“既然是你先动手,那我就算是正当防卫咯。”
夏目司向后退了一步躲过酒瓶,然后挺身一步扣住他的手腕,卸掉他的力气。
“虽然我是私闯民宅加上用语言挑衅在先,但我相信洲崎律师一定会对我进行辩护的吧?”
“你在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啊,你到底是哪家的孩子,信不信我去跟你爸告状啊!”
新兔雪歌的父亲痛苦地握住手腕,向后退出了好几步。
“我爸现在应该在北海道吧,”夏目司把掉在地上的酒瓶踢到一边,防止他再次捡起来,“但是你真的敢离开这个地方吗?”
“原来你就是那个镇外人啊,”新兔雪歌的父亲狰狞地喊道,“你跟我女儿勾结在一起,想着要来报复我吗,果然是我打得还不够用力,让她吃不到教训啊!”
“果然你只会推卸责任,囔囔着什么都是镇外人的错,”夏目司向他靠近了一步,“那有本事,你就上来对我动手啊!”
夏目司从新兔雪见那里了解到,她们的父亲的状况。
新兔雪见的父亲原本是采石场的工人,在那场滑坡之后,那个采石场就因为安全问题而关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