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那位叫日野的,现在处于什么情况?”
“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,恢复了意识却并不肯见人,所以‘善意’的镇民们认为,他是仍在心怀愧疚。”
“这段录音里说,日野他儿子患有什么疾病,那他现在又是什么状况呢?”
洲崎耸了耸肩:“为了不让舆论出问题,我们这边是想把他的儿子带出去治疗的,可惜镇里的人一直在阻拦。”
“日野……可以的话,得想办法让他说些对我们有好处的话,如果不行的话,也得让他说不了对我们不利的话。”
在切切实实能够拿到钱后,夏目司已经把自己的立场放到了鹿儿岛这边。
但是洲崎丝毫不担心会在这里掉链子。
“医院的人也向着我们这边,身为公务员的他们,跟镇政府那边牵扯了不少,所以不用担心洲崎那边会出现状况。”
“而且他们大多是镇外人,所以也期待着这个镇子能够繁华些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夏目司低头思考了一会后,重新抬起头来,“现在已经很晚了,打扰到和泉家的人也不好,要不等我们明天再谈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洲崎拍了拍西装站了起来。
夏目司边送客边跟他交谈:“听说成田纯他之前领着队‘改革派’,那这个组织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因为成田纯的逃离,现在换了个人来领导,似乎是个叫新兔的人来着。”
“新兔雪见?”
“不清楚,这几天我有很多事要忙,”洲崎摇了摇头,“我只听说是个女的,难不成你认识她?”
夏目司没想到,新兔雪见居然也卷了进来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明天可以带我去那里看看吗,这可是我们的基础盘,必须要掌握在手里。”
“那你可得小心点了,镇里有人对‘改革派’的人不满,甚至会有预谋地攻击人哦,”洲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和泉女士,她受伤了。”
“哈?”夏目司抓住了洲崎的手腕,瞪向了他。
这个镇子里的人对镇外人这么做也就算了,居然连自己人都能下得了手吗?
难怪刚刚上楼的时候,和泉阿姨就没露面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