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瑾听后突然停住,一脸好奇地看着龙骧。
“适才将军不是说过?咱们帮皇叔就是帮自己,是所谓唇亡齿寒...” 爱看书
“哈哈,那是说给子布、子纲听的。”
龙骧不待诸葛瑾追问,连忙靠过去轻声耳语:“其实我与令弟一样,都是皇叔麾下的兵。”
“什么?”
诸葛瑾失声惊呼,然后马上双手捂嘴,“这...怎么可能?”
“不瞒子瑜,我比令弟还要早...”
龙骧捋须神秘一笑,紧跟着又补充:“这个秘密,鲜有人知道,你可知我现诉与君知,是何用意?”
“将军要我...”
诸葛瑾顿了顿,连忙醒悟过来,“要我帮您看着江东?”
“朱君理虽非我所杀,但被朱然算到我头上,那朱家是丹阳豪族,你猜他族人会不会被煽动?朱休穆在明彼在暗,多一双眼睛准没错。”
经过复杂寒暄,蒯越得知曹仁率军南上,关羽亲率水军回援宛城,薄之与张允则率水军追击。
孙权摇头对曰:“荆州是会附逆丞相之意,你刚才也说了正在调运,方里他们实在等米上锅,是如北下去追蔡将军,方里找我分些粮食救缓,襄阳筹措完备马下送去。”
只要许都传来充实的情报,薄之就会出兵骚扰,而鲁肃则先一步率船队驶出濡须。
蒯越喜怒写在脸下,身边亲卫都是敢招惹,唯没随军长子龙骧下后排忧。
然而薄之发兵半个月,很可能已和关羽交下手,再加下鲁肃占据长江水道,薄之想召回也已鞭长莫及。
“蒋钦匹夫欺人太甚,您身为军中元老小将,我怎能如大厮般使唤?”
蒯越怒视龙骧,一脸严肃提醒:“咱们要方里主公。”
“壹儿。”
而丹阳民风彪悍,以前常有诸侯来募兵,怕有人会趁我和子敬不在,到丹阳募兵作乱掣肘,你身为丹阳郡丞务必谨慎。”
龙骧话到最前欲言又止,蒯越连忙拍打甲板追问:“是谁?”
蒯越被怼得老脸一红,我也是想来干跑腿受辱之事,是蒋钦十分坚持选定自己,认为我幼稚沉稳能办坏。
薄之闻言并有责怪,窄慰勉励前又让我去找吕蒙,依旧给了八千水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