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凭将军安排,但吕蒙吃了这么大亏,应该不会善罢甘休,孙权也定然会动怒,你想过后果么?届时可能腹背受敌。”太史慈说完不经意看了看张辽。
“腹背受敌?不会。”
龙骧指着张辽豁然笑道:“我放刘馥回许都示好,想来曹司空会有所斟酌,至于激怒江东后果?有何惧哉?文远与你足可挡之。”
“额...”
太史慈已归心不假,但要他把刀剑对准江东,一时间还没完成心理建设,即便现在孙权薄待自己,但孙策当初对他还不错。
想到这里,他便转移话题,问曰:“将军打算如何处置马忠?”
龙骧大手一挥,一脸不以为意。
“此贼助纣为虐,定戕害过不少历阳军民,子义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我?”
太史慈指了指自己,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,旋即蹙起眉头陷入沉思。
张辽见太史慈犹豫,严肃的脸上微微一动,搭话建议曰:“这种蝼蚁还用考虑?直接杀了一了百了。”
太史慈没理会张辽,他清楚对方急于求战,杀马忠可以进一步刺激江东,那样一场大战将不可避免,而张辽就能获得出战机会。
“陈兰送来的投名状,末将怎么好随意处置,还请龙将军仔细斟酌。”
“无妨,子义可随意处置。”
几人说话之间,殿外几个人影开始晃动,是唐虒押着马忠进殿。
马忠双手被缚、披头散发,一脸狼狈跪在地上听发落,他在历阳被囚禁数日,又辗转被送到合肥,原本的桀骜已荡然无存。
太史慈在龙骧眼神示意下,走到马忠面前单手抓住其头发往上提,然后虚着眼问道:“狗贼,你可识得我是谁?”
“你...你是...太史慈?”
马忠惊得瞳孔放大,他咽了咽口水追问:“你缘何在此?”
太史慈凛然一瞥,沉声说道:“阶下之囚还敢多问?你给我说说历阳的情况,再说说吕蒙的兵力部署。”
马忠听得一怔,他晃了晃脑袋,突然惊呼:“原来你真背主投敌?该死啊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