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骧听完斥候汇报都懵了,他抬头看见太阳正高悬天空,心说这两支人马搞什么飞机?
刘晔见状言曰:“根据骑兵营的情报,那两支敌人打着张、雷的旗号,我猜是张多、雷绪的贼兵,雷绪此人我不太了解,张多的实力比郑宝还弱,他怎么有胆来袭击合肥的?”
龙骧皱眉自言自语:“真要说起来,我与雷绪也还算同袍,当年也是淮南遭了天灾,袁术军中粮草难以为继,他便与陈兰借口离开寿春,如果没有他们的带头,我们估计离开不会容易...”
“今年天旱欠收,张多、雷绪或许也因缺粮铤而走险,他们显然和李术勾结在一起,只是彼此之间不信任而已,大概都在等对方先发起攻击,等我们阵脚乱了,再趁机浑水摸鱼。”刘晔捋须分析。
龙骧冷哼:“今年淮南天旱,施水河道水位大降,我还能让他们摸鱼?”
两人正在讨论之时,张飞从侧翼打马赶来,皱眉问道:“怎么回事?俺怎么听说敌人已经在扎营了?此时还不到未时,正是厮杀的好时辰...”
“我们也在纳闷,但也无所谓,咱们背靠城池,以逸待劳...”
龙骧双手一摊,脸上露出无语的表情。
张飞圆睁双眼,嚷嚷道:“他们应是行军疲惫,此时扎营就是为了休整,咱们不能给他机会,应趁立足未稳迎上去,说不定一战就能击溃。”
“倒也未必。”
刘晔摇头解释:“根据他们行军速度推断,将士应该并不乏累,此次多路贼人来攻合肥,现在他们动机未明,最好不要轻举妄动,以免中计。”
“啥动机?中啥计?不就是浚遒被偷袭么?”
张飞不以为意:“有许仲康守驰援没问题,俺们只要灭了眼前敌人,浚遒之敌自然撤退。”
刘晔苦涩笑道:“听闻李术近期大肆募兵,浚遒那支部队人数不多,说不定庐江主力正在北上,眼前之敌兵力三倍于我,兵力劣势想要快速破敌谈何容易?除非全是虎卫营那种精锐,仓促进攻说不定被绊住,那时若李术率主力赶到,后果不堪设想...”
“俺给城防营将士轮训过,战斗力未必比虎卫营差多少,再说对面都是些什么阿猫阿狗?挡得住俺的突击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