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也许算不上...”
张飞见两人皆不答,自己放出否定的答案。
跟着又向龙骧追问:“子敬先生既有济世之才,云起何不引荐给大哥,当时徐州若有先生坐镇,或许不会败给曹操...”
龙骧面带苦涩摇头:“翼德好生为难我,像子敬这样的大才,必须使君亲自来请,我没这么大面子...”
“可鲁先生...甘心却留在合肥...”
张飞诧异地盯着龙骧,好像在说俺没有读过书,你可不要骗俺这老实人。
“我...”
鲁肃正要解释,却被龙骧接过话去:“翼德误会了,子敬不是甘心留在合肥,是因为和我打赌的缘故,要留在合肥帮我三年,现在还剩下一年零三个月...”
“打赌?打什么赌?”
张飞环眼圆睁,一脸惊讶看着你鲁肃,心说谋主这么随便的?
见龙骧没有回答,鲁肃捋须解释道:“当时我南下投奔周郎,周郎与孙策有总角之好,云起却说孙策好勇斗狠,推断他三年内必然意外身亡,让我留在合肥等上三年,如果孙策三年不亡,再放我去寻周郎...”
“啊这...”
张飞咽了咽口水,心说龙骧原来是连哄带骗,外加强行扣留的法子,心说俺除了嘴皮子不利索,强行留人也是有一手的。
可为何鲁子敬不恼不怒?他不是智谋超群之士么?俺都看出是哄骗小儿之言,偏偏你好像还真相信了,简直不可思议。
张飞就在这一刻,对谋主有了新定义,分析推演头头是道,但也容易听进瞎话。
鲁肃见张飞露出怀疑的表情,便忍不住补充:“其实云起的观点很新颖,他认为父亲不好的个性会传给儿子;
孙策之父孙坚也是好勇斗狠之辈,经常孤军突进杀敌,最后落得个万箭穿心的下场,孙策平江东期间结怨甚深,被人寻仇在所难免;
我愿意应下赛赌,是云起定的三年之期,时间其实并不长,索性就等等看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