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在逃亡的道路上,马刚一脸的狼狈与愤怒。
“可恶至极的炎军,竟然如此阴险狡诈!”马刚一边策马疾驰,一边怒声咒骂。
身旁的副将满脸忧虑,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将军,咱们这般下去绝非长久之计,敌军紧追不舍,兄弟们都快支撑不住了。”
马刚咬了咬牙,眼神坚定无比,高声喊道:“都给我撑住,谁要是掉队,小心马某砍了他的脑袋!”
“我们还没有完,冀州城尚有我们五万大军,幽州和徐州、青州还有北盛国、达尔兰国、巴兰西国的援兵,咱们汇合之后仍有一战之力!”
“咱们背后还有列强支持,你们何须惧怕?”
而在炎军这边,追击的部队士气如虹。
“兄弟们,加快步伐,绝不能让马刚逃脱!”
“谁能生擒马刚,重重有赏!”第19军军长普米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呼喊。
坦克、汽车轰鸣着,扬起漫天尘土,遮天蔽日。
彭越的营帐内,气氛凝重而严肃。
“密切关注各方战况,但凡有任何消息,立刻前来汇报。”彭越表情肃穆,双手紧紧握成拳头。
戴兴龙和华彝齐声应道:“是,大总督!”
马刚带着五万残兵仓惶地朝着冀州方向撤退,他们的脚步凌乱而仓促。
追击他们的是炎军第 19 军,军长普米擅自率领两个师穷追不舍。
普米骑在高大威猛的战马上,眼神冷酷无情,不断地催促着士兵加快行进速度,誓要将马刚的部队一举歼灭。
而在他们前方,还有埋伏在丹穴山和丹凤谷的华水所率领的第 18 军。
战场上,硝烟滚滚,局势愈发紧张,生死追逐仍在持续。
马刚的队伍早已疲惫不堪,士兵们的盔甲残破不堪,脸上满是尘土与血污,可为了生存,依旧在拼死奔逃。
突然,一条宽阔汹涌的河流横在了他们面前,水流湍急,浪花翻涌,好似一张张开的巨大血盆大口。
“将军,这可如何是好?”士兵们望着河流,惊慌失措,眼神中满是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