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肉继续,把野果野蒜等统统收好,鸟蛋捡了不少,竹笋没收拾都先收着。
研究在老树上搭个竹屋,这个季节随时都可能下雨,没有遮雨的地方可不行。
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都在研究搭建竹屋,竹屋不大,底下铺满竹子用有韧性草绳和老树干固定住,四面间隔有缝隙,用树叶围起,很严密不透风。
上方三角架支起这样更牢固,也是大树叶和杂草派上用场。借助老树树干、枝杈捆绑固定的更加结实。能容纳她在里面站起来,四五平的样子,她躺下也不挤,还能存放她捡回的食物和水。
主要是拖竹子太费劲,不然还能再大些。
在她搭建竹屋的几天里,土部落却陷入低糜哀伤中。前两天部落里能狩猎的全部出去了,回来发现少了两个雄性,这让他们抽泣不已,哀伤的情绪蔓延。
本想多猎些食物,他们好多个太阳日没吃饱了。原因是他们没有好的工具,也没有好的方法捕猎,野人奔跑起来很快,但比起猎物即使偷袭,也很难捕捉到。
雌性出去一个太阳日带回来的野菜野果也有限,他们常常是饥一顿饥一顿的,饱一顿的时候很少。部落里能捕猎的雄性就一双手多点,其他是幼崽和雌性、老人,也是一双手多些,他们不会数,但用手指脚趾对应是知道的,再多就不会数了。
现在又少了两个雄性,以后捕猎更难了,这还没到寒季,到了寒季他们还能熬过去吗?
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他叫木,黝黑沟壑的脸上眼泪划下,没有回来的其中一个雄性是他的崽,没了崽的接济,他恐怕也要死了。
“像上个寒季死去的那些人一样,本来他们土部落人数是他的手、脚再加上雨的手和脚那么多,过了个寒季冻死好几个族人,死去的多是老人和雌性。可雄性为了族人不饿死,冒着寒日出去,结果才回来一半”。
幼崽也不再疯跑,跟在雌性阿姆身边,整个部落沉闷而压抑。但手里的事都没停,采集的,晾晒的,打磨石器的,即便从太阳未升起到日落一直采集和捕猎,也没能舔饱他们的肚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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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动物少也不是野菜不够多,只是他们捕不到猎物,野菜也只认得几种。
老人木和老人雨愁苦着脸,打磨破损的石器和骨刺,边打磨边等年轻的雄性打猎回来。
日落西斜还不见回,他们也不急,出去捕猎一连几个太阳升起才回来都是正常的,只希望不要再有雄性受伤死去。他们部落经不起了,再这样下去,土部落就消失在这片森林里了。
雌性花带领采集队在两个未成年雄性的保护下回来,每个人雌性手上都抱着野菜野果,显然数量不多。幼崽分的多些,没办法老人分到的就少很多,毕竟食物少,先紧着幼崽。
她们雌性去采集时就吃过了,野果野菜不顶饿,但总比饿肚子好。
天刚黑部落早早安静下来,待在自己的山洞里歇息。雄性都出去狩猎,她们怕有野兽攻击更怕有其他部落来抢夺。
这样过了几个太阳日,狩猎队终于回来了,雌性采集也回来了。高兴的上前迎接,当看到他们脸色时也知道是没有猎到太多食物。雄性剥皮剁肉,老酋长和伴侣花分配食物。
阿风拿自己的一些食物分给了几个老人,随后就坐在山洞旁。
“在他十个寒季时他的阿父出去狩猎就没能回来,阿姆没多久为了给他节省食物也饿死了。他是部落养大的,可现在部落真的要……”这时大河过来坐在他身边,拍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,只是陪在身边。
这时离土部落不远的树上孟月正看着这一切,她是好不容易才跟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