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找国庆的,是来找你家田师傅的,就门口,有一个大小伙子站在门口不敢进来,说是叫傻柱的,是田师傅的徒弟,他又不敢进来,我这不是热心嘛,跟您说一声。”李婆子交代清楚情况。
“傻柱!好耳熟的名字,您等下,我去叫我们家老田出来。”田刘氏说道,就急匆匆的进屋。
很快屋里出来一个60多岁的男子,国字脸,一双眼眸锋利,但是给人感觉很正派很可靠。
“李婆子,你刚才说是谁在门口?”田泽华问。
“一个叫傻柱的人,说是你徒弟,都站在门口半天了都不敢进来,问他他也不说话,感觉挺可怜的。”
“傻柱!”田泽华忽的想起来这是自己师弟的儿子,这都快十几年不联系了,怎么又跑来了!
唉怎么的他也是自己师弟的儿子,既然来了,见见也罢,是好是歹怎么也要有个结论,也算对得起他师弟了。
“李嫂子,麻烦您出去叫他进来吧。”田泽华还是同意了见傻柱。
“成,我这就去跟他说。”李婆子并没有因为自己被使唤感觉有什么,反而高兴。
这是可当初鸿宾楼的大厨,收下徒弟多的是,现在办酒席都是求人家的,这会子有这人情在,害怕自己闺女以后结婚没个好厨子做菜!
傻柱听到李婆子告诉她,师父愿意见他,心里激动万分,感谢了一番李婆子就进去了。
走到中院的时候就看到师父坐在一个太师椅上,傻柱一看立即跪下来给田泽华磕了一个头:“师父。”
“先别叫我师父,说说这些年你干了什么。”田泽华就没明白,明明干的好好的,这个徒弟忽然间就不见了,还托人过来说不认他这个师父了,他这会儿子又叭叭的跑过来是整怎么个章程。
“师父,当年我爸跟寡妇跑了,我才16岁,什么也不懂,没请假就跑去保城找我爸,我爸不肯见我,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们院子里的一大爷说,您嫌弃我爸是跟寡妇跑的,觉得我人品有问题,不愿意让我再当你徒弟了,后来我和我妹妹两人捡了两年垃圾,18岁的时候一大爷介绍我进了轧钢厂当帮厨,现在我是8级炊事员了。”傻柱开始说话还有些没有底气,之后发现说开了也不是那么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