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在出去的时候对叶丽说:
‘今晚请在家里等我。我带着追加的礼金去看你……’
这的确是好消息。补习班从新学期开始,学生的人数比去年减少了,财政出现了危机。
我将此事不知对叶丽讲过多少遍。虽然没有明说让叶丽帮忙,她又不笨,当然能心领神会了。正当此时,她听信了A女的甜言蜜语……”
他又继续对田春达说:“我真想把长着痦子的A女揪出来。我想起你说过穆方律师的夫人鼻子的左边有颗痦子,她的年龄也与叶丽相近。
穆律师的夫人不一定是A女。不过痦子长在那里,确实是条有价值的线索……
我查到了穆律师家的电话号码,给他家打了一个电话。接着他说了打电话的情况。
“‘您好,您是哪里?。’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。
‘是穆律师的府上吗?’
我压低声音。虽然没有必要,我却下意识地想掩盖自己的声音。
‘是的。’对方说。
‘您是夫人吗?’
‘哦……’对方有些迟疑。
我说:‘很冒昧,我想打听一下,夫人在上上周的星期六,去过程哲内科医院吗?’
‘没有……’对方立即否认了。
我追加了一句:‘也就是四月十日。’
‘没去过。我不去程哲内科医院看病。’对方继续否认。
‘怪了……有人的确在程哲医院看到夫人了……’
我紧追不舍。
‘可能是哪位搞错了。我想起来了,四月十日那天我去东阳了。’对方说。
‘是吗?那可能是搞错了,对不起。’
我挂上了电话。她否定得那么干脆,看来不是撒谎。穆律师夫人不是A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