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么?”凌翔觉得他笑得很坏。
“她第一次来周刊见我,你猜她打扮成什么样子?”东盛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什么样子?”
“穿着旗袍,好像《胭脂扣》里的梅艳芳, 我差点要说粤语片对白了。”伍东盛忽然问她一句,“你看过《胭脂扣》吗?”
“你当我是土包子吗?我怎么会连梅艳芳和张国荣的《胭脂扣》都没看过?!”因为她家至今没有放像机,伍东盛时不时就会拿这事来嘲笑她土,凌翔对此很恼火。想像当时伍东盛跟周水见面的情景她不禁笑出来,“穿旗袍?那也太夸张了吧。那时候是几月份?”
“是二月底,她在旗袍外面套了件裘皮大衣,当然是假裘皮。”伍东盛说。凌翔忽然发现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只新的白色运动表,就冲那别致的造型,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。这家伙为了追求这种所谓时尚,果然挥金如土。
“你一共见过她几次啊?”她别过头去,尽量不去想他这令人无语的生活陋习。
“两次,不对,如果算上最后一次应该是三次。”
“她每次都穿得那么怪吗?”
“第二次很正常,不过有点土,夹克衫牛仔裤,跟你来相亲时差不多。”他又不动声色地讽刺了她一句。
“我很土吗?”她气呼呼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