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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失业不好吗?之前没空做的事情现在都能做,怎么会无聊呢?”老唐问,“你又不缺钱。”
“我确实想过这点。”酒德麻衣说。
“那就去做呗,just do it!”老唐说,“帮忙把旁边那个试管递给我谢谢。”
“这个?”酒德麻衣按着老唐的指引拿起一支试管递过去,其中装着少量的透明液体,在玻璃上刻画着无数炼金纹路。
“谢了,”老唐接过试管,“好了,你接着说。”
“你知道我的爱好吗?最开始的时候。”酒德麻衣问。
“追剧?我听苏恩曦说你可以一边在房梁上倒挂一边吃零食,手里还捧着手机看新上映的日剧。”老唐说。
“那是后来的爱好。得再往前一点,在你正式入队之前。”酒德麻衣说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那时候我还是个猎人。”老唐顿了一下,“我记得我们之前是不是合作过?在猎人圈子里的时候。”
“是有这事,那时候你在圈里还挺有名气的,同期活跃的猎人们都叫你‘猎豹’。”
“比起猎豹我还是更喜欢蝙蝠,听起来有一种吸血鬼的气质。”老唐摇了摇头,这个时候他轻轻拔掉试管上的木塞,“所以能说说你的爱好吗?必须对症才能下药啊姐妹。”
“好吧,实话实说,很久之前我很喜欢撩汉子。”酒德麻衣说。
“what?”老唐手上的工作停了下来,他转头看了一眼酒德麻衣,“真的假的,我还以为你只是看起来比较肉食系,毕竟你这几年着实很……嗯,清心寡欲?”
“是真的,何曾几时姐们也是在情场上叱咤风云的角色,男朋友多到你数不清。”
“粗略的数量呢?”
“不知道,没数过。不过把他们凑起来大概能拍一部《斯巴达三百勇士》。”
“三百个也太夸张了吧?”老唐有点吃惊,打量了一下酒德麻衣,希望能看出一点虚构成分,但后者表情平淡仿佛在正经叙事。
“是真的。”酒德麻衣耸了耸肩,她打开之前放在桌上的挎包,里面是一叠书。
她动手把这些书取出来,换掉上次给老唐带来的旧书,再把旧书装起来,“薯片的生意很大,我无聊的时候也会跟她满世界到处跑,她谈生意,我则是当成旅游。有时候也会一起出席一些宴会。”
“这个时候就会有人搭讪?”
“嗯哼。”酒德麻衣点头,“各行各业的男人都有,大部分都是王储。当时我很好奇,就会和他们接触。”
“好奇?”老唐问。
“好奇咯。人是很有趣的,关于这一点,老唐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?”酒德麻衣反问。
“应该说没人比我更有理由这么认为吧?要是我认为人类没什么趣,我们现在应该已经打起来了。”老唐拉过培养皿,先是往上滴了舞王的血液样本,随后拿着试管预备。
“那还真是感谢……”
酒德麻衣顿了一下,她看向远处和机器人打成一片的小红龙,有些出神的开口:“我是忍者,平常生活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带上一点忍者的习惯出来,比如去餐厅吃饭先观察地形和路线,和人聊天的时候不自主的就会观察这个人的体态、说话习惯、惯用手,或者是走路时的状态。”
“职业病说是。”老唐评价。
“就是职业病吧,回应那些男人的搭讪也只是因为我好奇而已,我对观察人这件事产生了兴趣,但又觉得仅仅观察他们的言行举止并不够满足这个兴趣,我产生了新的愿望,理解一个人的生活。”
酒德麻衣顿了一下,接着说道:“人的行为是由习惯构成的,习惯由人的观念奠定。而支撑观念的,是过去所有的经历。每一个瞬间,都有它的原因。”
“所以你要探寻的,就是这些原因?”老唐问。
“嗯,闲暇的时候我总是和我的某位男朋友呆在一起,有时候在加勒比海的私人游艇上晒太阳,有时候在阿尔卑斯山滑雪,或者出席酒会……但我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享受这些,我和男朋友对视,他们以为那是在调情,但我只是在观察而已。
“我听说有些作家会坐在酒馆的角落,花费一天的时间来观察其中形形色色的人,好为写作提供角色形象,但我的余裕显然更多一点,我有更多的时间,但观察的却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所以你观察到什么了吗?”老唐问。
“大概是……一个规律吧?”酒德麻衣说。
“规律?”
“对,规律。从前认为势利的人,往往有他不幸的变故;从前认为固执的人,往往有他坚持的理由;从前认为愚蠢的人,往往有他局限的出身;从前认为可耻的人,往往有他值得同情的症因。”
“塑造一个人的是他曾经所有过往的堆积,”酒德麻衣说,“没有天生的英雄也没有天生的懦夫,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过去。而从某个足够宏观的角度来看,每个人都可以被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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