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明非把手机收了起来,他刚才在和绘梨衣聊天。
据说炖肉已经炖到烂糊,只等客人驾到。说起来这位黑道公主,那可真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,文能提笔写纸条武能动手定乾坤,简直是完美老婆模板,有妻如此夫复何求。
“对于楚子航退出我们的父母双亡组合,你怎么看?”凯撒问。
“我靠,什么就叫父母双亡了,我爹妈只是工作忙而已,而且师兄的老妈也还活得好好的诶!”路明非说。
“那看起来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像是个孤儿……”
“这话就更不应该了,庞贝叔叔那是分不清大局,现在龙类势颓,未来肯定还是人类的世界。他现在反水基本就等同于四九年入国军,早晚有他好果子吃。”
路明非伸手拍凯撒肩膀,“再怎么说也是父子,说不定到时候你能给他劝回来?”
“……那还是算了。你可能有点误会,我之前说恨他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仇恨,没开玩笑。”凯撒摇头,“他从来没有履行过一个父亲的责任,而我也不打算当他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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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有些沉重。
确实如此,目前还不能完全放松。
本次日本之行虽然解决了白王,但不能够说是取得了圆满的结束,因为奥丁和利维坦选择了暂时撤退,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否联手。
而路明非的阵营这边,抛开元气大伤的老唐不谈,康斯坦丁和路鸣泽也是重新去打复活赛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返回人间。
但好在,最后的作弊码的力量还在路明非的身上残留了一些,再加上天丛云这把极致锋利的刀剑,无论是奥丁还是利维坦都不够看。
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藏在暗处,而密党也无法推测他们会在何时开展行动。
“有钱人也有不幸的童年啊。”路明非叹气。
“痛苦……”凯撒狠抽了一口烟,随后长长的吐气。“很多人都觉得觉得财富能够杜绝痛苦、权势能够平息忧愁。好像有权有势之后的人生就没有任何烦恼一样。”
“正常情况下都是这样的吧?”路明非问。
“不,这是偏见。每个人的痛苦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,从哲学角度分析,当客观现实和主观愿望出现偏差时,痛苦就会产生。它不存在计量与烈度的差异,只有根源来路的不同。”
凯撒打出转向灯,随后将车子靠边停在了源氏重工大厦的旁边,熄火。
“痛苦,是生命的衍体。”凯撒拉起手刹。他看向路明非,这位贵公子的眼神里带着路明非此前从未见过的悲伤,但语气认真如同讲述真理。
“痛苦……是生命的衍体?”路明非重复了一句。
“对,痛苦是生命的衍体,就像人和他的影子。”凯撒说。
“我靠,我都说了不要思考哲学问题了啊!老大你不会是发烧了吧?”路明非伸手来摸凯撒的额头。
“我好得很……”凯撒隔开了路明非的手,颇有些无语:“话说你真的是S级吗?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思考一下哲学问题。”
“这种事情你应该跟师兄探讨吧?”路明非问。
“和他那种父母双全的人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凯撒又抽一口雪茄,“话说,我们已经到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路明非动手解开安全带,打开车门起身。
“话说……”凯撒看过来,眼中写满八卦。
“什么?”
“你真不是来找黑道小公主的?”凯撒问。
“额……正经工作!”路明非强打精神。
“都是兄弟还装什么装。”凯撒又抽一口烟,“我看人家黑道公主也挺好的,长得漂亮还善解人意。除了血统太高后代容易出问题,你们俩在一起挺好的……不过不要孩子也没关系,蛇岐八家还有个少主,也不需要靠你俩传宗接代。”
“……还、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。”路明非有些羞赧。
“现在提前跟校长提交你和绘梨衣结婚申请不就好了?中国有句话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