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是嫔妾一时鬼迷心窍,听梁贵人说她手上的金疮药乃是顶好的金疮药,嫔妾这才想着投其所好,偷来送给昭容娘娘。”
尉迟玄都愣住了,他还是头一次听见妃嫔大言不惭说出偷盗的事情。
“温永鸾,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?”
温永鸾惭愧地低下头去,“皇上,嫔妾知道……但是,嫔妾真的没有想要谋害昭容娘娘,还请皇上相信嫔妾。”
梁含韵依旧咬死不认,“你说自己是偷盗的自己便是偷盗的了?你少胡说了,我的瓷瓶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,一直好好放着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,因为……”温永鸾的语气都弱了几分,“那也是因为我只是把药粉倒了出来,没有拿走瓷瓶。”
“呵,所有事情都只有你的一面之词,且不说我的金疮药一直都在,就算我的金疮药有问题,我也没有要谋害瑾昭容。”
梁含韵气势逼人,“又或者,你发现了我的金疮药有问题,你便将计就计献来给昭容娘娘,如此再栽赃到我的头上?”
“不是这样的,皇上,昭容娘娘,你们相信嫔妾,嫔妾真的没有这样的心思。”
温永鸾十分后悔,早知如此,她一定不会干出这样愚蠢的事情。
就在这时,沈念溪突然虚弱地开口。
“皇上,臣妾相信温常在不会谋害臣妾的。”
此话一出,不仅是温永鸾愣住了,就连梁含韵都惊住了。
“瑾昭容,你何出此言?”
沈念溪轻声道,“皇上,臣妾清楚温常在的为人,她断不会如此明摆着谋害臣妾,何况,若她知道这金疮药有问题,一定不会如此大方送来与臣妾。”
“所以,臣妾以为,这其中一定还隐藏着其他的误会。”
温永鸾感激涕零地看着沈念溪,这一刻她帮着自己说话,她深受触动。
“昭容娘娘,多谢娘娘愿意相信嫔妾。”
梁含韵不满,“昭容娘娘,你怎么能如此武断?仅凭着自己的想法而不看证据便如此说,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。”
沈念溪盯着梁含韵,“梁贵人,本宫总觉得,你好似很想将谋害本宫的由头安在温常在的头上?”
“嫔妾没有,嫔妾只是觉着,娘娘不该平白无故受到伤害,此事应当彻查到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