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厉声问道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可是你一开始就在荷包中掺了五行草?”
“太后娘娘明鉴,嫔妾真的没有,嫔妾也不知那荷包为何会有五行草。”
覃煦笙满意地笑了,这便是她用尹怀歌赠她的荷包做局的缘故,就算沈念溪逃脱,那也还剩下尹怀歌可以攀咬。
沈念溪轻叹一声,她之前还以为尹怀歌险恶用心,覃煦笙心思单纯,现在看来,二人分明是相反的。
“你不知?荷包就是你送的,你岂能不知?”
尹怀歌找不到法子证明自己的清白,太后也懒得听她狡辩。
“来人,将尹贵人带走禁足,事情没有查清之前不得解除禁足。”
端妙云横插一句,“太后娘娘,还有田太医也不能放过,他也甚是可疑,理应带下去盘问。”
太后默许了。
尹怀歌哭着求饶,却还是被宫人带了下去。
见无人再留意到她,容芷衣松了口气,但——
沈念溪却记起她来,“太后娘娘,恪嫔刚刚作了伪证,居心不良,太后娘娘也当对她小惩大诫一番。”
太后薄凉地看了容芷衣一眼,“那就,抄写经书十卷,禁足三月。”
容芷衣领罚,神色不明地看了沈念溪一眼,只可惜沈念溪并未再顾及她。
一早的请安就在这样的慌乱中结束了,太后再次单独留下了沈念溪。
其他人走后,太后假装仁慈地开了口。
“瑾昭容,经过这一次的事情,你是不是想明白了些什么?”
沈念溪就知道太后仍旧是不肯死心,“太后娘娘,臣妾想明白了,与其被人算计成为鱼肉,还不如臣妾成为刀俎。”
太后并不想听这个,“瑾昭容,你要知道,哀家一句话便能定你的生死,往后你的路还长着,犯不着撞南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