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皇子这两日根本就没有着凉,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发热?”
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恪嫔娘娘,这,臣也不知啊,但从脉象上而言,四皇子并没有其他问题。”
“真是废物。”
赶走了这个太医,容芷衣又让人去请了其他太医来瞧,没有一个太医能够说清楚尉迟长风为何会突然发热。
深夜,容芷衣一个人守着尉迟长风时,翠柳却领着梁钰贞身边的颂心进来了。
“颂心?这么晚了,你来做什么?”
“恪嫔娘娘,我家娘娘让奴婢来转达娘娘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颂心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尉迟长风,“四皇子不过是中了毒而已,恪嫔娘娘别担心。”
“是梁德仪,她下的毒!”
容芷衣突然想起那日梁钰贞曾摸过尉迟长风的脸,若是她下毒的话,也就只有那个时候了。
颂心微微点头,“正是,我家娘娘说了,此毒虽稀世罕见,但却不伤身,只是会在每月月初让四皇子发热一晚罢了,当然,四皇子若是每月服下一次解药便会安然无恙。”
容芷衣气得浑身发抖,梁钰贞果然还是那个梁钰贞,真是一丁点儿都没变,这么快就又要来威胁她了。
她之前还试图将这样的毒蛇掌控在自己手里,现在想来,是她愚蠢。
“她究竟想做什么?”
“我家娘娘说了,两年未曾与恪嫔娘娘你好好说话,她并不放心娘娘,有了四皇子作为把柄,她才好继续与娘娘你携手筹谋。”
容芷衣险些气笑,威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!
“她就不怕本宫将此事捅到皇上的面前去吗?”
“恪嫔娘娘,你若是将这些事情捅出去了,无非是与我家娘娘闹个两败俱伤,到时候我家娘娘还有梁家庇佑,不过娘娘你……”
容芷衣深吸了一口气,没错,拼个你死我活的话,她并不是梁钰贞的对手。
“解药呢?”
颂心从衣袖中取出了一枚药丸,“恪嫔娘娘,请。”
容芷衣半信半疑,“这便是解药?”
“若不是解药,奴婢犯不着来此一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