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痛哭流涕地求饶,“求云妃娘娘饶恕奴婢们这一次吧,奴婢们再也不敢了。”
但,软轿扬长而去,端妙云自始至终都没有心软。
端妙云来到披香殿时,尉迟玄和沈念溪皆坐在其中。
“臣妾给皇上请安。”
“云妃,你来得正好,坐吧。”
“多谢皇上。”
端妙云坐在沈念溪旁边,她刚坐下,便有宫人被带了进来。
两个宫女赫然是以往贴身伺候在栗疏桐身边的采莲和采菊,她们的眼睛都是红肿的,显然哭花了眼。
“昨夜是何人值夜?”
采莲战战兢兢上前,“回皇上,是奴婢值的夜,奴婢一整晚都守在娘娘的屋外,并不知道娘娘是何时不在屋里的。”
采菊也跟着说道,“奴婢住的屋子离娘娘的屋子很近,但奴婢昨夜也没有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响动。”
端妙云如是说道,“这就奇怪了,栗嫔为何深更半夜独自前往垚湖?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,这太匪夷所思了。”
端妙云所言,正是其他人所想。
沈念溪问道,“皇上可派了人搜查栗嫔的屋子?”
“嗯,但是一无所获。”
沈念溪站起身来,“皇上,不如臣妾再去瞧一瞧?”
她总觉得有什么是被遗漏了的。
“你若是想去,那便去吧。”
沈念溪去往了吟霜居,尉迟玄和端妙云则仍留在披香殿中挨着审问宫人。
推开栗疏桐所居屋子的门,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淡淡的香味,这样淡的香味,很难让人发觉。
沈念溪眸色微动,果然屋内有些不一般,这一股味道是何,她还得闻到更多才能判断。
在屋内搜寻一番后,沈念溪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了一处插花的花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