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然看向沈念溪,却见沈念溪还是那样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,自始至终淡然无比,梁钰贞还有什么不明白?
沈念溪又预判了她的算计,并且还顺理成章嫁祸给了纯嫔。
纯嫔跪了下去,“皇上,臣妾没有谋害大皇子,臣妾更不可能将罪臣的金簪私藏在幽兰殿中,还请皇上明鉴。”
对于这一支金簪,尉迟玄是有耳闻的,之前沈念溪便险些被这金簪陷害。
他让人将金簪拿了上来,定睛看了几眼后,尉迟玄勃然大怒。
“这金簪有皇家印记,确实是罪臣之物,叶纯,还不快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。”
纯嫔吓得脸色煞白,她下意识看向了沈念溪。
沈念溪饶有兴致地看着纯嫔,“纯嫔这般看着我作甚?”
纯嫔猜到是沈念溪又偷偷把金簪藏回幽兰殿了,可是……可是草乌叶到底是怎么回事?
“皇上,臣妾不知道草乌和这一支金簪为何会在臣妾的幽兰殿……”
说来说去,她也只会重复这一句。
见她呆若木鸡,敦妃有心想要帮她说话。
“皇上,之前那个宫女分明是指认瑾嫔的,但眼下草乌却在纯嫔的幽兰殿,二者不相一致,还是得再好好查查才行。”
虽然不知为何纯嫔被拖下水了,但是能陷害一个算一个,无人留意之时,梁钰贞给了那个宫女一个眼神。
宫女顿时反水了,“皇上,奴婢招,奴婢都招,其实,是纯嫔娘娘指使奴婢的,是她要奴婢在被逼问的时候一口咬死瑾嫔娘娘。”
敦妃震惊地看向宫女,宫女反水对她们可大为不妙。
纯嫔带着怒气踢了宫女一脚,“胡说八道,本宫何曾指使你下毒!”
“纯嫔娘娘,奴婢实在不得已只能将娘娘供认出来。”
“本宫打死你,看你还敢胡言乱语。”
尉迟玄看不下去了,“叶纯!”
纯嫔突然愣住了,她跑过去跪在尉迟玄的面前,痛哭流涕,“皇上,你相信臣妾,臣妾真的是冤枉的,求皇上彻查还臣妾一个清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