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玄冷脸看向姜夙鸢,“姜氏,此饼干可是你一人所制?”
“是,饼干是嫔妾一人所为。”因为其他人根本不会做饼干。
“但是皇上,嫔妾真的没有在其中加入紫菀粉,嫔妾不曾想毒害涟宜公主。”
尉迟玄指着桌上的饼干,“照你这般说,还有何人能够在其中掺杂紫菀粉?”
“嫔妾,嫔妾也不知……”
姜夙鸢还是头一遭面对这样的状况,帝王之怒,她承受不起,虽说宫斗剧看得多,可没人教过她现在该怎么洗清嫌弃。
就连她都想不明白,明明都是她亲历亲为制出的饼干,其中怎会有紫菀粉?
“既然说不出所以然,朕便不会轻饶你。”
“求皇上开恩,求皇上看在嫔妾连日来尽心服侍皇上的份上饶了嫔妾。”
“你毒害公主,朕不可能轻饶,来人,贬姜才人为宫女,打入冷宫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
姜夙鸢傻眼了,她才刚来到大燕多久啊,怎么就遭贬斥了?
但她证明不了自己的冤屈,只能一味求饶,孙康才让人将她拖了下去。
沈念溪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幕,心惊不已。
伴君如伴虎,帝王果真薄情,幸好,她只要权势,从不奢求帝王心。
“皇上,涟宜公主乍然出事,宛嫔姐姐必然六神无主,嫔妾想去瞧瞧宛嫔姐姐。”
正好尉迟玄眼下也不想再留此处,挥手准许了她。
走出了几步远,敛秋小声感慨,“主子,之前姜才人是何等风光啊,皇上说打入冷宫便打入冷宫了。”
“瞧见了吧?在皇宫生存步履维艰,这每一步都如在冰刃刀尖上行走,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,你们亦要牢记今日教训,万事小心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走到宛嫔所居的贤月居,沈念溪恰好与刘太医迎面撞见。
“刘太医,涟宜公主如何了?”
“给沈贵人请安,贵人放心,幸好涟宜公主所食饼干尚少,眼下公主已无大碍。”
“如此便好。”
让人去通传后,宛嫔身边的余霞便将她请了进去。
沈念溪给宛嫔行了礼,宛嫔将她扶起,“妹妹不必多礼,今日的事情定是也吓着了妹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