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嫩的幼苗被单独放在一个房间,温度被调试在最适宜的高度——虽然知道它的抗寒性可能比现有的任何一株植物还要好。

零最近的日程除了帮赤阳组执行任务,然后充电之外就是往“火种1号”这里跑,每天三点一线规律作息。

“零,今天它有什么变化吗?”于水推门而入,他对于零少了几分对乔无虞的拘谨。

总觉得面对比自己还小的乔无虞,他会有一种面对一个比自己还大的长辈都既视感,或许也和人从小就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有关。

零转过头看向来人,于水好像出任务时受了点皮外伤,右手指尖缠了几圈绷带,还渗着暗红的血迹,右侧脸颊的一条细小伤口也被贴上了创可贴,他径直走向“火种1号”,伸出右手戳了戳小家伙的叶子。

零打量了几眼于水,确认没什么大碍后,阻止了人戳幼苗的幼稚举动。她看见又开始发红的幼苗,她在纸上又记了两笔,随后又转过头盯着于水。

虽然那是一张没有情绪的面容,但于水总感觉自己能从其上看出——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的质问和谴责。

他扬了扬唇,微抬手后退了几步,直到“火种1号”的颜色不再鲜红。

零这才将自己的视线从人的身上转移,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
乔无虞给她的命令便是将这幼苗的变化记录下来。

没有得到零的回话的于水倒也不在意,或者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零这个样子,他在此的基础上依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