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倾城愣住！

翡翠一号要了有用，香月要了有什么用啊？

“林窈窈，你别太过分，香月是我最信任的人，你……”

“最信任的人？是这样吗？”林窈窈打断厉倾城，似笑非笑的盯着香月，“你也认为，你是厉倾城最信任的人？”

“你，配吗？”

香月被问得头皮发麻！

怎么回事？

林窈窈这个贱人，为什么会给她一种什么都知道的错觉。

不。

不可能。

当年的事很隐秘，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才对。

对。

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。

香月，你不要自己吓自己。

“你这个贱人，你好歹毒的心思，竟然想离间我和小姐。”

“我歹毒么？”

林窈窈本来是真的不想管厉倾城的破事儿，毕竟‘多管闲事多吃P’的案例，多了去了。

但这香月上赶着来找死，那就怪不得她了。

“是我歹毒，还是你？你和厉倾城之间，还需要我离间的？你不是早就投靠别人了吗？还在厉倾城面前装什么忠心护主的狗？”

“唉，倒是我口误了，毕竟说你是狗，都是对狗的侮辱。”

香月：“！！！”

恐怖。

不安。

害怕……

扑通一声，她跪在厉倾城的脚边，疯狂的解释：“小姐，您不要听她乱说，我可是跟您从小一起长大啊，我怎么可能会做出……”

如果香月没有跪下来。

如果香月没有提从小一起长大。

如果……

厉倾城或许真的会相信她。

可惜，没有如果。

香月做了，香月心虚，所以做出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的行为。

厉倾城难以想象跟在自己身边那么久的人，居然早就是别人的人了。

她眼眶有些红，嘴唇泛白，一字一顿，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：“香月，你是主动坦白，还是让林窈窈告诉我？”

“你，自己选！”

选？

香月有的选吗？

按照她对自家小姐的了解，无论她选什么，都会落得个祸及家人的下场。

她不管不顾，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，“小姐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
“小姐，求您原谅我。”

“小姐……”

“………”

在香月的求饶声里，那一声声的“砰砰砰”，也清晰落入在场众人的耳朵里。

厉倾城失望的闭上眼睛，两秒后再睁开。

遂，她目光落到王智脸上，“本小姐要跟林窈窈单独聊聊，你带着他们出去。”

王智连连点头，“好的，厉小姐。”

天晓得，他早就想走了。

这种豪门‘秘事’，知道的越多，越不安全！！

王智的声音，将一直在一旁吃瓜的夏瓷几人也唤回神。

先反应过来的是夏瓷，她推着林奶奶的轮椅，边朝着外头走边提醒徐小芳，“徐阿姨，走，我带你和林奶奶四处看看。”

徐小芳连声应了“好”，紧跟夏瓷出去。

王智垫后。

很快，偌大的空间里，只剩下林窈窈、厉倾城和跪在地上还在磕头的香月。

“砰砰砰”的，林窈窈只觉得吵。

她没好气的轻呵，“厉倾城，你能不能让她安静点？”

厉倾城没说话，而是直接一脚踹在香月的肩膀上。

被踹倒在地，香月自然无法继续磕头。

顿时，林窈窈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！

“你做的那些事，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世界上没人知道吧？”林窈窈睨着香月，问她，“你要明白，这天下啊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。”

…

香月五岁就被厉家选中，成为厉倾城的人，时刻伴她左右。

厉家的培养，让她异于常人的优秀。

甚至于大部分的时候，她都觉得自己比厉倾城还要优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