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,他们在京城的明争暗斗就没停过,热闹非凡,不过大多时候都是景王落于下风。
不仅如此,上京城还有好事者开盘设赌,赌许闲和景王在军演中的胜负。
很多人对军演本身兴趣不大,反而对他们的私人恩怨更感兴趣。
军营演武场,苏云章和文武百官端坐在木头搭建的高台上。
景王和许闲也站在高台上,因为今日他们都不是指挥官,不直接参与军演。
不多时。
伴随着阵阵激昂的擂鼓声与嘹亮的号角声,清风营和骑兵营从左右两侧步入场地。
文武百官望着双方将士,顿时议论纷纷。
“你们瞧,清风营的指挥官真的是林青山,许公子可真大胆,居然让一个毫无经验的新兵蛋子上场。”
“许公子这么安排,想必自有他的考量,我觉得许公子向来不打无把握之仗。”
“诶!骑兵营那个指挥官怎么戴着面具?景王手下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?”
“今日这场军演,肯定有好戏看。”
文武百官对着场上的将士们指指点点,各抒己见。
苏云章看向景王,问道:“老二,你骑兵营的主将是谁?为何戴着面具?”
景王拱手,恭敬说道:“父皇,还请容儿臣先卖个关子,等军演结束,再向您揭晓他的身份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隐瞒的?”
许闲斜睨着景王,毫不客气地怼道,“上京城谁人不知,那人就是被我逐出清风营的陈章!我许闲赶走的败类,竟被你景王当成宝贝,真是不知廉耻,蛇鼠一窝!你不就是想让陈章带兵打败清风营,好羞辱我吗?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,真是恬不知耻!景王,你活了这么大岁数,都活到狗身上去了!”
别人或许会给景王几分面子,可许闲可不会惯着他。
景王都不顾颜面把陈章请到骑兵营了,许闲还有什么不敢说的?
景王还大言不惭地说为了缓和关系才配合军演,这让许闲恶心至极。
许闲这番话一出口,高台上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文武百官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,心中暗自惊叹,不愧是许闲,就是敢说!
“许闲!”
景王瞬间暴跳如雷,面色铁青,额头上青筋暴起,怒火中烧地吼道,“你不要太过分!本王已经忍你很久了!!!”
他今天本来心情还不错,可万万没想到,会被许闲如此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。
长这么大,他还从未遭受过这般羞辱,这简直让他难以忍受。
齐王站在一旁,默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