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嬴绮年谈话:“姜灿尧这个将军走了,我还是得提拔点人来替代她。江南的那个姜家,你去考察过了,怎么样?”
嬴绮年戴着一副水晶眼镜,推过来一份文件:“皇上可以看看臣的考察结果。”
姬妶姈翻看着文件,一目十行:“看起来还行。”
她合上文件:“那就把她们提拔来京城吧。”
她喝了口茶,又状似不经意地问:“关于我圈禁你姨母的事,你怎么看?”
嬴绮年毫不犹豫:“嬴月大人结党营私,实在有罪,皇上的处罚很公允。”
不要说她无情无义,她只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而已。
妶姈点点头:“你辛苦了,这个上巳节假期就好好玩,回头放假回来有你忙的呢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嬴绮年镇定地说完,起身告退。
妶姈转头就去了太后那儿,暗示牠,自己已经完全知道了牠和嬴月当年偷情的事,让牠识相点赶紧去处理掉。
要么牠自裁,要么牠杀了嬴月,就这两个选择。
太后当然选择死别人不死自己。
于是牠去找嬴月了:“我始终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扶持我从一个小小的宫中男官,成了先帝的德贵人,又一路当上了德君。你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。”
原来太后最初也只是一个男官。
“大半辈子过去了,你夫胥成群,我也成了一国太后。有些事情,可能就是注定的。”牠忧伤地说。
牠虽然一把年纪了,还是如此美貌,说话时眼波流转,看得嬴月又是一阵心旌摇曳。
这男人怎么这么老了还这么漂亮呢?牠该是打了多少玻尿酸和少男针美容针啊?
不过她知道,美丽的男人不能信。果然,太后要毒死牠。
不过她很快反杀,把太后毒死了。
妶姈得知后,有点高兴得傻掉了:天哪,她这个烦人的爹,终于死了啊!
但是嬴月杀了她爹,她也不能轻轻揭过。
俗话说得好,杀父之仇,不足挂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