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鹿血胎不行,至于其她的……这些药材贵重,很少有人将它们用作香料,都是直接服用……不过,若是舍得下血本,也是能制成香料使用的。”妏莳初思索着,“爹爹可是有什么猜测吗?”
“这些日子,本宫在翊乾宫闻到过十分呛鼻的香料……”嫃环说着,转头就喊,“榴朱,你去内务府,想法子取些姜君用的欢羊羊来。”
“爹爹用了不少雌激素,所以才痿了。微臣可以为爹爹引荐一位夫科圣手,让她给您开些壮阳药,治疗这痿症。”妏莳初说,“爹爹还年轻,这痿症定是能治好的。”
“痿症能治,可我这心病,不知能否治好……”嫃环还是伤心。
妏莳初看着嫃环,牠头顶上,属于杰克苏男主的那枚主角光环正在闪闪发亮,她好好一个清醒女人,忽然就被那光环迷惑了心智:“爹爹,微臣小时候第一次看见你,就想取你为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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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啊,她不是正和御前侍卫夏灵越打得火热吗?怎么会莫名其妙又对一个男人说情话?
妏莳初觉得古怪,她连忙侧过头,把脑子里那些受主角光环影响生成的水倒了出来。
嫃环早在她聊起过去时便扭过了头——牠是嫃环宇宙的中心,是该宇宙等级尊卑分明规律的主要执行者,在牠眼里,妏莳初不过一个太医,她是配不上自己的。
牠不知道妏莳初正在倒掉脑子里的水,忙着拒绝:“妏大人失言了。在我心里你一直如同我的亲姐姐,并无她想。”
滴——姐姐卡,发放。
妏莳初收到姐姐卡,正好这会脑子里的水也倒得差不多了。她连忙盘算起下班约会的时候要给夏灵越带一盒巧克力,以缓解自己心里的歉意。
嫃环发完好人卡,转头正看见妽寐庄在门口,惊诧道:“哥哥。”
妽寐庄尴尬地说:“你好生歇着吧。”
牠转身就跑了出去,一颗暗恋妏莳初的少男心已经碎了一地。
翊乾宫中,姜灿烂也正碎着少男心呢。牠化了淡粧,涂了温柔玫瑰色的眼影和口脂,一见松枝进门就急不可耐地问:“去问过了吗?敬事房把本宫的牌子挂上了吗?”
她们有没有把牠这盘好菜端上桌供给皇帝挑选呀?快说呀!
松枝低着头不敢看牠,不忍心让牠知道妶姈不让牠这盘菜上桌:“敬事房的人说,没有皇上的口谕,爹爹侍寝的牌子还不能挂上去……”
“难道皇上真的不想再见本宫了吗……”姜灿烂大受打击,泪光盈盈,凄凄切切。
松枝忙说:“不会的。敬事房说了,皇上这些日子根本没去任何郎君那儿,一直住在养心殿。”
姜灿烂蛾眉紧蹙:“皇上一定是还在生本宫的气……如今本宫封号被夺,位分在端君和镜君之下,都无颜见人了……”
牠伤心得连喉结都在颤抖,今儿又穿的一身绿衣,仿佛暴雨中被寒风吹得一个劲哆嗦的嫩叶子。
牠才被妶姈骂过贱夫,还能这么贴上去,不得不说,这美人也是挺舔狗的。
松枝忙说:“爹爹,您一夜一夜熬着不睡,人都熬瘦了,即使皇上真要召见,您也不能就这样见哪!”
姜灿烂惊慌地看着牠:“果真?”
牠睁大了水盈盈的双眼,细长手指覆上白润的脸:“本宫如今,面容憔悴?”
牠摸着脸慌乱道:“既然这样,本宫还如何见皇上……松枝,陪本宫去上粧……”
说到化粧,牠蹭地就站起来了,跟个癫公似的。
松枝也发现牠癫癫的,牠顿时犹豫起来:要不要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呢?
好在姜灿烂又坐下了:“算了……皇上又不来,本宫再糯艳,又给谁看呢……”
到底是古代男人,就是不懂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男人打扮糯艳漂亮,是给自己看、让自己高兴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