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男人就是喜欢推卸责任呢~
这下连曹默都看不下去了:“牠反复申述了,只是爹爹不信……”
“怎么会这样?太医说了热半个时辰也不会热坏啊……”姜灿烂仍然在发癫。
曹默无语:“不管哪位太医说的,您也不能真的让绾郎热那么久啊……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……”
姜灿烂冲下来就推了牠一把,公老虎一样嚎叫道:“你当时怎么不劝?!在这里事后月英!”
事后聪明,确实讨厌。
曹默忙跪下:“爹爹息怒。”
婤宁从宫外进来:“爹爹,皇上和皇后的鸾驾,已经在玄武门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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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灿烂吓得跌坐在椅子上。
松枝忙冲下来扶起曹默——牠还算有点理智,像个女人:“贵人,好贵人,爹爹不是有意为难你的,牠还是个孩子,牠有愤怒调节障碍……”
曹默:?
什么东西啊?哪来这么大的孩子?巨婴吗?
“您快给爹爹想个办法才是啊!”松枝说着,又跑上去给姜灿烂摇扇子,忙得快起飞了。
高男压榨低男,压榨得可真狠哪!
曹默于是出主意,让姜灿烂服软给皇帝认错,平息帝王的怒火。
但是姜灿烂这个巨婴还真不愿意,小男孩一样撒泼:“本宫没错!本宫没错!”
曹默拿牠也没办法,只能慢慢哄着:“是,是……但是龙颜大怒必是意料之中了。爹爹若是还在意以后和皇上的妻夫情谊,不得不低个头啊……”
是的,男人就得学会低头服软,才能抓住女人的心呢~
此时,妶姈已经回来了,在碎玉轩看着嫃环,问嫜弥生:“绾郎怎么还没醒?”
嫜弥生叹气:“中暑是这样的,再让牠多喝点藿香正气水。”
于是她们合力给嫃环灌了一碗难喝的藿香正气水,希望能把牠恶心醒。
但是男人太脆弱了,嫃环还是没醒。
碎玉轩外,姜灿烂终于听劝了。牠换了一身素衣走来,连向来花哨的颈衣都换成了素白的,头上更是脱了簪饰,连蝴蝶都不敢戴,更别说僭越的花朵了。
牠在松枝的搀扶下,咬牙切齿地掀开裙子跪下,跪姿优雅,又得了电视机前的男观众们一番夸赞:“不愧是将门之男!跪得真漂亮!”
漂亮的姜灿烂就这样漂亮地跪好了,但是牠心里依然死不悔改,看见妽寐庄一行人来看嫃环,一副气得恨不得揍牠的样子,还搁那怼上了。
果然男宝就是不要脸呀!
妽寐庄、姚若肇和安菱绒都来了,嫃环也终于醒了。
再不醒怎么推动剧情呢?
嫃环虚弱地问:“那个……还能用吗?”
牠不能直言配子,那样太不检点了;好在牠说“那个”,大家也都能听懂。
妶姈安慰:“你还年轻,以后还会能适配的。”
嫃环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,然后大哭起来,悲愤交加。
妽寐庄催着妶姈收拾姜灿烂:“皇上,这事儿不是天灾,而是人祸呀!”
妶姈抬头,眼神带着杀气:“贱人在哪里?”
苏婄晟:“脱簪待罪跪候在门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