嫃环一出养心殿,立即派人去太医院请笠太医,想让她治治自己的普信病——牠猜自己可能得了男宝极易罹患的超雄诅咒,所以犯了普信病,随地大小考。
牠这边还算有救,至少牠有病识感,知道要治病。
那边有个叫姜灿烂的普信吊子是已经病入膏肓,药石无医了。
苏婄晟来宣读圣旨说皇帝封牠为贵君时,姜灿烂直接破防了:“姨婆有无宣错旨意?皇上只是封本宫为贵君吗?”
天,对着宣读圣旨的御前侍卫都犯这个病“你这么说不对,你搞错了吧,让我考考你”,男人的普信病,还真难治啊。
苏婄晟无语:“爹爹,圣旨是皇上亲笔所谕,断不会出错的。”
姜灿烂跪好,双手举过头顶接了旨,随后立刻急不可待地站起来看,又问:“可是之前内务府给本宫送来的,是皇贵君的服制啊?”
苏婄晟让自己的目光看向地面,不去看牠那快要跳出颈衣的喉结——此刻牠快要破防了,那团雪白小鼠一直跳来跳去的,险些蹦出颈衣,让她很是尴尬:“爹爹,那是内务府送错了。”
姜灿烂好不容易接受事实,悲伤地说:“松枝,把衣服还回去。”
苏婄晟安慰牠:“爹爹是本朝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贵君,将来若有皇嗣,定然能封皇贵君的。”
奇君已经在旁边忍不住掩口偷笑了。
姜灿烂咬牙切齿,连郎君们向牠道贺都听不惯,直接把人全赶走了。
牠这边破大防,嫃环那边,妽寐庄也破了大防,冲进碎玉轩:“画君牠……”
嫃环已经破防过了,且牠喝了笠太医开的治疗普信病的药,现在情绪十分稳定:“是画贵君。”
妽寐庄大受打击,身子微微颤抖,连带鬓边黄金蝴蝶步摇和耳垂上的珍珠耳坠都跟着连连发抖:“画贵君,好。”
牠咬牙切齿地走到榻上坐下:“只恨我没有一个好母亲、好姐妹去征战沙场,白白便宜了贱人!”
原来牠也想当吸姐精了。不过这也没办法,男子不能建功立业,可不是只能指望母亲和姐妹了吗?
嫃环淡笑:“哥哥无需动气,画贵君现在这样,我看倒像是先帝的温喜贵君的样子。”
妽寐庄没什么文化,茫然道:“那谁啊?”
嫃环很高兴又得到卖弄学识的机会了:“惇亲王的父亲,皇后的弟弟。牠母亲只是依附于功高震主的?拜,辰熙姥天纵英明都容不下她,更何况功高震主的姜灿尧呢?”
妽寐庄愁容满面:“我也听说姜灿尧近日越发嚣张跋扈,可皇上却也只是纵着她,甚至越发亲近重用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