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弹幕里就有不少大公男观众在刷屏:“胥室不配用蓝色!”
“正室才能用蓝色!”
也不知道这么一群被当作物件的男人,不去争取权势财富,满脑子只知道争抢颜色和正室名头,到底有什么用呢?
不过男人嘛,大多短视浅薄,只有这点眼界。毕竟牠们都是吸血蛭,得吸着女人的血才能活下来,出生吸母亲、成长吸母姨、母老吸姐妹、出家吸妻主、妻弃吸孩子。
但凡这些被牠们吸的女人断开那根吸管甩掉牠们,牠们就会和秋天的落叶一样枯萎死掉,这就是短命鬼男宝的一生。
所以男宝疯狂畏惧女人不搭理牠们,尤其疯疯癫癫智力低下的大公,天天跳着脚想方设法打小三,坚信只要凌驾在小三之上,牠们就能守住在女人家里的位置了。
姜灿烂虽然身份不是大公,思维却是典型的热爱雄竞打小三的大公。牠还没完呢,怼完颜色又开始年龄羞辱,嘲笑皇后年老:“其实只要人年轻,什么颜色都好看。”
牠虽恶毒但话实在没错:男人最好的年纪只有十八到二十五岁期间,过了这个年纪的男人就是凋谢的草,又不好看又没用,还不如一束菌类呢。
不像女人,永远都是最好的年纪,不论多老的女人都能创造奇迹;而男人呢,年轻时就没什么本事,老了以后更是不依靠女人就根本活不下去。
这对比,也真是惨烈啊!
皇后也知道自己老了,听完直接破大防,被打得血条残了,半天没说话。
辛常在是嫃环宇宙尊卑分明定律的支持者,牠立刻不爽了:“真是尊卑颠倒。”
嫃环于是又笑着救援,给皇后回血回蓝。
皇后蓝条补上了,转头就开始出招整顿职场:“灿烂啊。我的妻主是皇帝,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?”
牠走近姜灿烂:“意思是,这皇宫、这天下都是我妻主的。”
大婧版·我妻主是公务员!
虽然公务员和皇位都不通过床笫和姻亲关系传播,但是大爹的人生价值和眼界也就这么点了——只能依靠妻主的价值,并以此为荣。
姜灿烂虽然觉得皇后又老又穷,但皇后的确是正夫,这也是牠的心病,闻言也很是生气:“你!”
皇后继续说:“对于男人来说年轻确实是资本。不过人都是会变老的,男人的青春很宝贵,老得也非常快。你啊,可真是短视,这世上永远有男人比你更年轻更漂亮啊!你现在年轻,可你还能年轻几年呢?明年还年轻吗?后年还年轻吗?告诉你吧,你就算拿胶原蛋白连吃带抹,再怎么给皇上卖命,也无从取代本宫的位置!”
小主,
皇后整顿完后宫职场,安菱绒和爱新觉罗贵人也过来了。人既然齐了,好戏也该开场了。
安菱绒说:“爱新觉罗贵人,你的粧花了。”
男人最怕花粧了。男人一听见诸如“你卡粉了”“你双眼皮贴翘起来了”“你高光打歪了”,就会破防。
爱新觉罗贵人也破防了,连忙举起小镜子和粉扑,在侍男的伺候下补粧。
蓬蓬的香粉在空中荡开,香气越来越浓郁。
烟烟原本卧在一旁,随着脂粉香气弥漫,它越来越躁动不安,逐渐摆出狩猎的架势,趴在地上调整重心。
忽然,只听一声狠辣的猫叫,烟烟蹿起身子猛扑向爱新觉罗贵人,精准无误地在牠某处狠狠咬了一口!
那是男人的最大弱点,偏偏这弱点还很好找。
这脆弱的地方被猫直接咬掉了,爱新觉罗顿时痛得大叫一声,倒在地上痛昏过去。
曹默见状,立即推了嫃环一把,打算陷害牠。
烟烟狂奔而去,临走前爪子在嫃环脖子上抓了一把,给牠抓出三道深深的血痕,还把牠的颈衣也抓松了。
嫃环慌忙用手捂住颈衣,又挡住喉结——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喉结,牠的名节就全毁了!哪怕这里都是男人,牠的脸也要丢尽了呀!
这一片混乱,吓得郎君们嗲声惊呼起来,纷纷冲向牠们,懦声问着:“小主,没事吧?小主!”
姜灿烂惊呆了,愣在那里。
许多爱看嫃环传的男观众都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