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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新觉罗贵人在宫外大喊大叫:“明明适配的人是我,又不是安常在,为什么皇上只叫了安常在侍寝?怕是有人想蝴魅皇上吧!牠又不好用,有什么可去的!”
吵得树上一只刚开了灵智的红雀直想飞下来啄了牠的舌头——谁懂啊,她都睡着了,被这贱狌大喊大叫吵醒了!
被牠们争相争取的妶姈正在皇后那儿,悠闲地倚在榻上说话。
皇后描绘了一番姜灿烂是如何趁着牠头风发作抢着协理六宫,本意是告状,希望妶姈处罚姜灿烂。
但妶姈并不遂牠的愿,直接顺水推舟上了:“画君现在很驯顺,可以让牠协理六宫了。”
好像在描述刚调教好的牧羊犬啊。
“这头年轻牧羊犬现在给训得谨慎驯顺,可以放牠去牧羊了,老牧羊犬就休息吧。”牧羊人说着,给了年轻牧羊犬牧羊的权力。
原来后宫郎君们,只有能协理六宫的高位郎君才是狗,是牧羊犬;其余郎君都只是豢养起来的羊,随时被抓来宰杀吃肉的。
至于牧羊犬老了会不会被主人宰了吃肉,也只能看主人的良心如何了。
后宫郎君啊,真是一群可怜的牧羊犬和羊。
然而牠们还要互相撕咬,真是可笑极了。
皇后这不就开始撕咬了。牠白天怂恿妶姈去看安菱绒,晚上又怂恿她去看嫃环——这就是为了挑拨离间嫃环和安菱绒呢。
妶姈觉得牠奇怪,但也懒得多想郎君们的感受——她是皇帝,真正高高在上的那个人,她需要考虑夫胥的心思吗?狌狌而已,又不是她的大臣——大臣还真得考虑一下。
真正的牧羊人需要关心羊的心思吗?还真有可能需要,因为羊要是心情不好了,毛就不好用、肉也不好吃;可是皇帝需要关心后宫郎君的情绪吗?那还真不需要,反正无论她做什么,牠们都得自己调整好情绪,摆出最温顺的样子讨她欢心。
夫胥不就应该这样对待妻主吗?天经地义的事。
于是妶姈就改了主意让嫃环去侍寝。
那厢,盛装打扮的安菱绒都已经满怀期待地等在宫门口了,还和不要脸的爱新觉罗贵人拌起了嘴来。
愚蠢的爱新觉罗贵人啊,牠还不知道,牠适配了以后妶姈依然不待见牠,就是因为她不太想用牠的酉己子。
原因就是牠的愚蠢和恶心啊。
苏婄晟就在这时来了,说妶姈改传嫃环去侍寝了。
她很会说话,把这事说成了皇帝体恤安菱绒的身体。然而谁都知道,不讨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