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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次去冒险,一路上如何?”妶姈落下一枚棋子,问。
妶娳知道姐姐在问什么:她去穿过最深的森林打开所有的宝箱,只是表象;实际上,她是替姐姐探查姜灿尧势力去的。
“臣妹一路向西,所见皆以姜大将军为尊,无有异议;偶有异议者,也很快被镇压下来。”妶娳指间把玩着一枚棋子,难得收起了平日玩世不恭之态,变得端正严肃起来。
妶姈一时间没说什么。她沉默须臾,落下最后一枚棋,险胜。
“治棋局如治朝政,讲究制衡之术。”她说。
“臣妹不如皇姐懂得棋局。”妶娳看着她严肃的脸色,缓缓起身,“臣妹先告退了,下回再来找姐姐请教。”
妶姈缓缓点了头。
养心殿大门打开,妶娳走出来,看见门口的姜灿尧:“哟,姜大将军也在啊。”
姜灿尧倚坐在苏婄晟给她搬来的椅子上,淡漠抬头,瞥了妶娳一眼:“臣给瑢亲王请安。”
妶娳无语。
这请的什么安?屁股都不抬一下,怎么,是瘫痪了吗?
姜灿尧看出她的眼神,敷衍地解释:“臣在西北征战多年,患有足疾,不便起身给王姥请安。”
还患足疾?我看你是患上了傲慢与偏见!
妶娳心里骂,脸上笑:“无妨,只要不在御前失仪即可。”
她走下大殿,她的贴身侍从妫玥沉着脸,跟上她:“我要被气死了!”
妶娳的社交式微笑变得真心起来:“你可别死呀,你要是死了,让我怎么办呢?”
妫玥是个很年轻的姑娘,面貌稚嫩又干净。她气鼓鼓地说:“王姥脾气好,可虏才是直脾气,见不得王姥这样受委屈!”
“她姜灿尧此次进京,文武百官都得远迎跪接,威势显赫,可见一斑。”妶娳淡然一笑,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,“她和嬴绮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,我不过是先帝的遗子之一,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王姥说笑了,王姥也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呀!”妫玥睁大眼睛看着她,“虏才知道皇上打心眼里信任王姥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