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是皇后。曹默显然是算计好的,牠抽到的恰好就是皇后最擅长的书法,让牠写一个寿字。
皇后挥毫写完,剪头把纸举起来,展示给大家看。妶姈笑着点评:“皇后的书法越发进益了。”
这时端君姒缤起身告退,曹默便趁着此时无人注意到牠,抓住这个机会,拈了一张纸条,放进袖子里。
姒缤出去时,吉祥问:“爹爹出来这么早,会不会扫了皇上兴致?”
“我若在那儿,才是扫了那些矫揉造作唱大戏之人的兴致。”姒缤冷冷地说。
牠和牠的母亲与姐姐们一样,是个清正端方的人,最看不惯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贱人。
殿内,牠看不惯的小贱人曹默正唱着大戏呢:“绾贵人,请作惊鸿舞一曲。”
妽寐庄和嫃环脸色都变了。
惊鸿舞是很美的舞蹈,可也难度极高。曹默此举,显然是在针对嫃环。
姜灿烂露出了得意的表情,这显然是牠和曹默早就攒好的局。
曹默还在叭叭:“皇上,绾弟弟仙姿佚貌,本就翩若惊鸿,宛若游龙,合该由弟弟一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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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惊鸿舞由?(táng)代玄宗皇帝的宠君槑(méi)君所创,本已失传许久。但春猿皇后酷爱歌舞,几经寻求原舞,又加以修改,曾一舞动天下,在宫中风靡一时。”辛常在负起了场外解说的职责。
爱新觉罗贵人幸灾乐祸:“这惊鸿舞,舞好了是惊为天人,舞不好,那就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牠发出一串欢快甜美的笑声。
这后宫男人的男疾男户之心,当真是可怕,谁都说不准,牠们言笑晏晏的表象之下,都藏了些什么心思。
辛常在倒是个善良实诚的,牠也看不惯曹默:“绾弟弟才多大呀,如何作得了惊鸿舞?曹贵人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。”
“绾贵人天资聪颖,惊鸿舞本就是男子都能舞的。倘若说舞不过春猿皇后,也是情理之中。在座的都是自家兄弟,何必拘礼呢?”曹默反驳。
瞧牠这张口就来的胡说劲儿。一群压根没有血缘关系还日日勾心斗角的人,自家兄弟个屁啊!
嫃环为难地起身:“弟弟之舞,难登大雅之堂,恐怕要贻笑大方了。”
这原是一句寻常的话,妶姈听了却有些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