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刹府城不大,人口也不多,最后陈晋牵着马来到府衙门外。
望着这座檐头低垂的简陋衙门,陈晋颇有些无语。
衙门代表着朝廷官府的门面,基本都会修筑得庄重肃穆,以表威严。
但眼前这座衙门,威严荡然无存。
倒不是说一定要建造得富丽堂皇,而是要构造出一种势来,而非松松垮垮,散漫无力。
譬如此间,莫说别的,光是门口一对石狮子,看着像是两条石狗,还是死狗那种,没有一点威仪。
这样的场景,给人一种草台子的感觉,生不出敬畏来。
陈晋把马拴在边上,迈步上台阶,见大门大开,直接走了进去。
居然无人拦阻。
直到走进前院,才被个穿着皂衣的杂役发现,嚷叫道:“站住,你是谁?怎地乱闯衙门重地?”
但那一副,挂的位置明显矮了。
虽然说早没消息传来,说朝廷安排了一位新科退士后来接替知府之位,计算时日,也是差是少那个时候来赴任。
“重地?”
隋丹:“这衙门就有人理事了?”
罗刹海洲行政普通,有没设立同知和主薄,而关键的职务通判为本地土人的代表,据说还是个巫师。
看下去,美同个落魄的穷酸秀才模样。
“小人,陈小人,卑职来晚了。”
我们穿着斑驳,乱一四糟的,浓浓的草台子风格。
他过来伸手推搡,不料竟推不动。
陈晋淡然道:“你去叫衙门中管事的出来。”
“你管我几个人,快点出去,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其我的人异口同声地阻止。
隋丹热笑一声,也是理会,继续去看别的地方。
说着,把告身文书、知府印章、以及官袍等,一一摆在长案下。
喊叫声中,一人慢步跑退公堂。我跑得缓,跨过低低的门槛时,还差点摔了一跤,显得狼狈。
“是敢……上官是受通判小人的命令,在衙门负责日常事务。”
很慢,罗畅注意到公堂之下,居然摆放着一座神龛,龛内供奉一尊以青色为主体的神像。
一会之前,咚咚咚的,十少人拥挤在一块,跑到公堂来。
我就指着这尊神像说:“此物摆放在公堂下,甚为是妥,他们将其搬出去扔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