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赞道:“还有我的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陈晋风卷残云,全部吃个干净。
孙赞瞧得有点呆滞,没想到陈晋外表斯文,竟如此能吃。
沈明道:“守恒练过武的。”
孙赞“哦”了声,并没有想太多。练武本就是个很空泛的说法,他年轻的时候都练过拳呢,不过没有练起来,早荒废了。
时间过得很慢,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,沈明与孙赞大眼瞪小眼,百无聊赖。转头看陈晋盘膝坐在那儿,好像在练功,又像是闭目养神。
两人看了许久,看不出个名堂,就不再理会。
过了很久,晚饭才送过来。
沈明忙问:“杨大人回到了吗?”
送饭的番役含糊回了句“还没有,应该快了。”依然来去匆匆。
沈明嘟嚷道:“看来今晚出不去了。”
孙赞满脸愁色:“我们不回去,家里人怎么办?衙门有没有派人去告知?”
“会吧。”
沈明不太肯定。
陈晋独居,却没这方面的忧虑,依然很有胃口地扒饭。
夜幕降临,四下寂静,好在室内留有蜡烛火石,点亮起来,火光带来一点温暖。
冬夜寒凉,这里没有被褥,沈明与孙赞坐在一起,紧挨着取暖,觉得真是煎熬,好在今天穿得厚了。
“守恒,你穿得单薄,快过来一起吧,暖和些。”
沈明关心地叫道。
陈晋笑笑:“不用了,我在练功,不怕冷的。”
沈明却有点不信,坐着不动练功能御寒?起来打拳还差不多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室内不辩时辰,只看那蜡烛烧到了根部,快要烧完了。
“我也曾金玉满堂,我也曾瓦灶烂床;你笑我名门落魄,一腔愁肠……”
眯眼打盹的沈明一个激灵:“听,外面有人在唱戏。”
孙赞仔细一听,脸色发白:“真得,还是个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