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立起身,走过来,一巴掌拍在陈晋的肩膀上,表示赞扬。
一拍之下,发现不对:“咦,你似乎变得结实了。”
到了如今,陈晋觉得有必要适当展露一下“实力”,给大舅留下印象,为以后做个铺垫:“我练武了呀。”
丘不归上下打量他一番:“不错……只是可惜了,现在才想来练武。”
练武是水磨工夫,要时间累积,要持之以恒,起步晚了就是晚了。
陈晋笑道:“俗话有言‘大器晚成’,也许我就是那个呢。”
丘不归一愣,然后大笑:“好,我倒希望你能成大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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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下来,又叫陈晋落座,问:“你今日来找我?”
“大舅,上次你说可以推荐我入衙门。”
“哈,你终于决定出来做事了。”
陈晋实话实说:“没钱用了,我已及冠,总不能回庄上天天啃老。”
丘不归一拍桌子:“这才叫人话!小郎,男人大丈夫,顶天立地,可靠什么顶?靠什么立?靠得便是事业与金钱。莫说普通人,便是出家人也得有寺庙道观,没有那些产业,便是野和尚野道士,生活无从着落。武夫同理,所谓游侠,四海为家,实则便是无业游民,无根浮萍。江湖上真正的豪侠,大侠,哪个没有庄园田产的?”
陈晋:“……”
没想到大舅平日里威严少语的样子,居然能说出这一番大道理来。
丘不归内心着实有些激荡,他以前对陈晋诸多不满,归根到底,还是恨铁不成钢。那时的陈晋读死书,太过于迂腐古板,就算金榜题名踏进仕途,以这样的性子在官场上不得被人吃得连皮带骨,半点不剩,连怎么死都不知道。
现在陈晋能够开窍,正是丘不归一直希望看到的事,他只得这么一个外甥。
“来,陪大舅喝一杯。”
“好。”
陈晋也学着吃花生米就酒,酒水有些辣喉,比不过灵酒醇厚,但此刻喝起来别有一番滋味。
喝酒,喝的不是酒,而是气氛。
好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