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贺宁摸到钥匙,凭着感觉插进孔里,慢慢摸索着开了门。
她进去的那一刻,直觉告诉自己哪里好像不太对。
客厅里并非完全黑暗,借着窗户那洒进来的月光,江贺宁下意识想去开灯。
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躯体就紧紧贴上来,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压到抵着的墙上。
男人低头,准确无误咬住女孩的唇。
江贺宁痛得瑟缩了一下,她想挣开男人的桎梏,脑袋里警铃大作,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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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提起膝盖,想狠狠撞到男人脆弱处。
但是对面即使在黑暗里也看穿了她的想法,分出一只手来托着江贺宁,将她抱到沙发上。
然后不顾女孩的挣扎,想撬开她的贝齿。
“陈向东,你是不是疯了?!”
江贺宁寻得一个空隙,冷硬着语气质问眼前似乎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,两人面对面贴得极近,她不开灯也看见那双黑沉的眼睛,眼底是完全读不懂的灼热。
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得换一个锁了。
但是陈向东并不回答,他身上的酒气浓重非常,江贺宁光是闻着就已经晕头转向了。
男人趁着女孩的片刻失神,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地扫荡起来,将她的呼吸和注意力全部夺取。
江贺宁大脑缺氧,她挣扎到没有力气,男人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箍着自己后背的那只手犹觉不够,一直用力将她压制着,直至两人完全贴在一起,感受彼此的心跳如擂鼓。
江贺宁脖子上的围巾散落下来,男人觉得碍事一般粗暴地一把扯下扔到地上。
然后亲吻着女孩细白的脖颈和脸颊,舔舐过她湿润的眼角。
江贺宁不合时宜地想着,不知道宋言这条围巾能不能手洗,万一洗坏了岂不是要赔他一条新的。
男人察觉到女孩的失神,不轻不重咬上她柔软的唇瓣。
逼得江贺宁回过神来全身心沉溺在这个吻里。
她挣扎不过,心里气极,但又无可奈何。
陈向东好像真的疯了,以往看她气得狠了至少会稍微停下来一会,现在就着这么亲密的姿势,他不管不顾的就在她身上攻城略地。
江贺宁觉得屈辱,眼角的泪止不住滑下来,又被男人舔舐去。
他虔诚得像是一条狗,链子拴在江贺宁手上。
但是女孩并不知道,只觉得男人的手逐渐向危险的地方探去,她心里害怕,嘴却被对面堵着,只能发出一点点哽咽和细小的哭声。
但是这种声音却让男人更加兴奋了。
酒精已经完全主宰了陈向东,但是他觉得自己现在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加清醒。
她哭了,我应该停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