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皇子都没了,再守着这丹药有个蛋用。
“讲!”
一品肉魄他早已知晓。
他掀开白布说道:“卑职清点了一下尸体,发现少了一个,排查之后发现有人失踪,便发动了全城搜捕,最后找到了此人,现在已经畏罪自杀了,在他身上还有这个。”
赵辞摇了摇头,他现在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,这么空想,就算智商再高也是徒耗算力。
“民女告退!”
这其中,自然包括了赵雍,以及随行官吏提供的证词。
赵焕听得有些懵。
等待赵焕坐下。
所以,是谁给他的勇气?
这件事,怕真的和魔君有关,可关系又不会那么大。
一个捕头单膝跪在了府衙外,看到一身龙袍的赵焕正坐在主位上,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印象中的皇帝,从未为一个儿子这么失态过,昨夜发生的事情,今早就奔袭几百里就到了北三郡,试问这么多皇子,谁人享受过如此的待遇?
一品肉魄外加登堂入室的项氏枪法,真有如此恐怖?
逻辑不太对。
也不太可能,这样的意义并不是很大,而且风险很高,她要是强夺自己的记忆,根本不需要这么大的阵仗。
赵青才指着满是虫洞的牙齿说道:“这次与两位皇子一同被吞入黑雾空间的,牙齿中都有这种虫洞,虽然找不到虫子在哪,但我拆开他们的头骨,发现灵台位置也有虫穴一般的病灶,想来是某种能蚀人心智的蛊虫。另外……”
赵焕有些拿捏不准,虽然知道这件事对自己是福非祸,但一时间还真想不出如何安排赵辞以后的角色。
这种旋涡,只要自己卷进去,就非死即伤。
宗人府可以在府争的事情上对皇帝无比豪横,但府争之外,便与普通臣子无异。
果然。
他彻底说不下去了。
难怪老登这么着急,看愿望陈述,高低是个ptsd。
都是纯武力单位,他们一个能帮上忙的都没有。
北三郡郡守的位置再不可替代,这下高低也得给替代了。
阚落棠看着他的眼睛,轻轻叹了一口气:“此次北三郡之行,你明明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做过任何错事的人。
“多谢父皇!儿臣告退!”
近乎本能的,他想到了魔君。
赵焕对魔教不了解,所以一切推论都是无稽之谈,但这件事情一发生,便自然而然地勾起了他沉寂多年的梦魇。
赵焕沉声道。
北三郡就是这样,官吏与百姓天然不对付,只要百姓不造反,高官是不可能讨好百姓的。
“十殿下?”
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及时抽身,能摘得多干净就摘得多干净。
咣咣咣地朝地上砸。
而且这个事件的关键人物,还是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侄子。
被人搞了!
赵焕微微侧脸,对赵辞使了一个眼色。
“报!”
“不是!”
合理。
赵辞当即意会,这老登是奔着魔君来的,自然知道张德率不是幕后主使,这是卖给自己人情的。
不过魔君都消失这么多年了,难道这场围杀是魔君策划的?
他心中已经笃定这件事是魔教所为。
至于赵雍的证词,应该做不得假,这货在里面也遭受了相当大的危险,如果不是岗哨附近有不少好手跟他一起被吸进去,恐怕也是九死一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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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赵青的陈述。
这些人,全都与她的生意密切相关。
赵焕沉声道:“是不是你做的,宗人府自会查明,你既然是他的伯父,理应最为了解他,只要配合宗人府查案便好,是非曲直,到时自会明了。”
宗人府之所以威慑力大,就是因为宗人府的执事,人人都掌握着一种搏命的手法,即便遇到高出几境的高手,也能自爆神藏与之抗衡,并且强行将人留下。
若是活侄子也就罢了。
“咣!”
但这么帮一个曾经为难过你的人……
盒子中。
魔君一人,差点打穿整个整个皇宫的防御,完成弑君的成就。
许久许久。
张德率连连磕头:“微臣定全力协助宗人府的大人,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其实,这番问询已经没有了意义。
虫子仍然在蠕动,但明眼人一看已经没有什么灵智了。
殿下,你心里就不委屈么?”
如此大的转变,难道跟孤那位真正的荆妃有关?
即便不认识这虫子的品种,也能判断出这就是控制百具傀儡的罪魁祸首。
“咣!”
他们守在军械库的门口,一个个面面相觑。
他们出手的关键,也很有可能是如何将两位皇子分开,从而限制住臣的行动,若能找出其玄机,就很可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黑手。
魔君可是一人打穿皇宫的绝世猛人,要真想强挖自己的记忆,还需要利用黑雾空间做要挟?
赵青这才站起身,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:“陛下!这伙贼人手段极其诡异,臣排查了军械库的周围,发现有布置过阵法的痕迹,虽然不清楚这阵法的具体作用,但想来跟遗迹出口反常出现有关。
所以不管什么样的高手,都不敢在宗人府的眼皮子底下对皇子做手脚。
以老登的脑子,判断力很难出现太大的错漏。
磕头的声音在府衙不停回响,从刚开始清脆的响声,到后面带着哗哗的血水声。
能让魔教内部反应如此剧烈的,以他对魔教浅显的认知,只能想到魔君一人。
而眼前的这个死人,很有可能就是操控这蛊虫的人。
这戏……演得很全套。
小小年纪,登堂入室已经够离谱的了。
赵焕心中五味杂陈,一开始促使赵辞加入府争,不过是为了敲打一下太子,顺便拉扯一下几大府后面的势力。
这找谁说理去?
当然是他脑袋里的炼酒之术!
赵青神色一正,剑眉紧蹙道:“臣认为,幕后歹人对付九殿下,可能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子,他们真正的目标,很有可能只是十殿下一人。
赵辞笑着问道:“你是在怪我替张德率说话?”
张德率闻声,立马停止了磕头,却还是深深伏在地上,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头。
我虽不耻其为人,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,他就算再可恶,也不应该背一个不该有的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