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换脏步骤】：第一步，以水银融化血土精，敷于脾脏处一刻钟；第二步……
他漠然看向顾湘竹：“看完了，然后呢？”
果然是换脏秘典！
一时间，密室内漆黑一片。
顾湘竹眼角抽了抽，没想到到了这个关头，他还是在自我欺骗。
“你……”
赵辞脸上的神情先是不解，随后是震惊，震惊之后越来越凝重。
第五场，第六场……
赵辞惊了。
赵辞又双叒叕语塞了。
现在的他，已经达到了区分不出现实的地步。
接着，便是赵器。
不过……现在已经归赵焕所有了。”
所有烛火尽数熄灭。
赵辞：“……”
顾湘竹淡笑道：“这就是你父皇和我合作的目的！”
【受脏人年龄】：四十五岁
顾湘竹嗤笑了一声：“污蔑？你父皇根本不需要污蔑！这个东西，你看看吧！”
而法阵的中心，则放着两张石床。
但现在，他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。
演戏这种东西，是真的有用啊！
它们是用来干什么的？
发现自己母妃是假的。
同样擅修土神藏的，还有滇南杨氏，湘西谭氏，还有巴蜀诸葛。
两人就走到了甬道的尽头，穿过石门，是另一间密室。
顾湘竹淡淡道：“你看看便知！”
所以他修出来的土系神纹，并非两家其中之一的正统，却也取长补短，近乎是我近些年见过最完美的土系神纹。
可当内容灌输完毕，他把青铜简拿下来的时候，神情又重归淡定。
玉石上的光晕越来越盛，很快就投洒了下来，凝出一道道影子。
顾湘竹：“？？？”
这种精准有条理的实验设计。
顾湘竹冷笑一声：“你向来觉得你父皇英明神武，那你觉得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，会在自己衰老的时候，放任两个皇子争储如此厉害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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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赵焕眼中，不过是攫取大族根基的棋子罢了！
顾湘竹目光愈发怜悯：“为什么还要假装不理解？你是十皇子，你前面有九个皇兄，除了太子和四皇子，以及年龄尚轻的九皇子，其他皇子的遭遇，你当真视而不见么？”
录像？
目前整个大虞，只有赵氏皇室掌握了制作青铜简的秘术，空白青铜简的供应，也是皇室影响世家大族的资源之一。
顾湘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，便排散了虚影。
虞国，可不是没有因争储导致王朝差点分崩的先例。
这娘们要搞事！
“这是什么？”
随后缓缓蹲下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声音温柔，却充满了蛊惑：“其实你不用如此绝望，这宫中并非所有人都抛弃了你。
密室的墙壁上，镶嵌着各种各样的宝石，宝石之间错落有致，形成了一个纹路诡异的法阵。
他沉默良久，咬牙道：“可是我父皇早已垂垂老矣，如果真修炼了这换脏秘典，应当很年轻才是。”
赵辞的声音无比凄厉，跟困在陷阱里的野兽一样向顾湘竹咆哮。
你！
卧槽！
他眼眶有些发红。
赵辞：“……”
还有许久未见的二皇子。
说着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属长条，丢到了赵辞手中。
再一场结束。
他敢这么玩，就是因为不管太子与四皇子争得多么凶，都不可能影响国本。
小娘皮！
再次出现，便已经是新的换脏仪式。
他明明只是站着什么都没有做，却好像无比疲累，连站都有点站不稳了。
赵辞眉头一拧，下意识远离顾湘竹了半步：“你又想怎么污蔑我父皇？”
“你看到他垂垂老矣，他便真的垂垂老矣么？”
你我绝非敌人，我从未害过你，你对我虽心有戒备，却也从来没有害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