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怀疑我是吃白食的,我大怒之下伸手进怀就想抓一把银子摔他脸上,哪知一摸却摸了个空,那胖老板盯着我笑道:“我一看就没错,没钱还想喝酒?喝尿去吧。”
好几个人将我拖到墙角又是一顿臭揍,还是没觉得疼,只觉得困的厉害,我强撑着爬起来后又走了几步,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街角呼呼大睡上了。
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竟回到了家中的床上,此时的我头疼欲裂,浑身却入坠冰窖般的冷,手脚上又麻又氧,可却偏偏动不了分毫,眼睛虽能睁开,但所看到的却全都雾蒙蒙般带着白气,不远处的桌前坐着个女人,桌上有一盏孤灯,我看不清她的面容,但那女人手中把玩着的一件东西却将我的目光完全吸引,那是一面掌镜,黄金为底的掌镜,四角上那八颗翠绿的宝石被桌上的灯火一照,竟然如繁星般的璀灿夺目,我迷醉,窒息,眼前的景物飞转着,是轻轻,她回来了,我狂喜,拼尽全身之力下床要向她身边走,不料却重重的摔倒在地,她奔过来了,将我搂在怀中,我嘴里叫着她的名字想去抚mo她的脸,哪知手指刚刚触摸到她柔嫩的面颊,就什麽都不知道了。
我病了,得的是伤寒,请来的郎中说,因为在地上躺的太久,已至于冻伤了内脏,虽然不算太严重,但仍让我卧床静养三个月才行,不然最少减寿十年。
我不在乎减不减寿,也不怕落下病根,如今的我已什麽都不在乎了,轻轻没有回来,那个女人是郑春华,是她和小树将我从街上背回来的,她手中的那面铜镜到是轻轻的,但却是郑雄托人带回来的,我仔细问过她,她说她也不清楚,郑雄在信中只说这是他拣到的,并说他快回来了。
轻轻有多喜欢这面镜子我知道,现在只找到了镜子,看来轻轻是真的去了,郑雄的归来使我稍稍高兴了一下,既然他敢回来,那就说明他的案子有了转机,上官大人那里应该也是这样,这个,可以算是我在长安接到的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。
我在长安没什麽朋友,所以来看我的也没什麽人,这样更好,乐得落个清静,这段时间里一直是郑春华在照看我,那些比较尴尬的事,比如大小便,则是小树做,我很感激这姐弟俩,尤其是郑春华,那天晚上我只记得在她怀中,至于干出什麽过格的事没有却是一点都记不起来,这种事还没法开口问,想观察她的脸色却发现除了略显疲惫外看不出别的来,偷着问小树,那小子却说她姐姐将我背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偷偷哭过,这下我傻了。
兵部的人来过了,但见我病的七昏八素只略问了几句话就没在来过,转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,现在的我病已好了很多,也能下地了,只是虚弱的很,只略走几步就混身是汗,这一天我刚由小树扶着在院子里遛弯,二殿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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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他是刚从前敌回来,脸显得枯瘦了不少,虽然还是那样精干,但却充满了疲倦之色,我赶忙要跪倒见礼,却被他扶起来后叹道:“真没想到你会病成这个样子。”
我笑了一下道:“多谢殿下挂心,我现在以经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