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。
就好像做梦一样,怎么感觉有一种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。
——白泽
…
白泽躺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,他睁开眼,与一只呆头蚂蚱大眼瞪小眼。
白泽起身,趴在他鼻尖上的那只蚂蚱一看海拔变高了,它有点恐高,于是它就蹦走了。
眼前是一片森林,迈起步子发觉自己正穿着许久前那人赠送的长袍。
小主,
披散的长发中有许多香花若隐若现。
脚下是非常久之前的灵草,不过灵气已经非常少了。
晶莹的微弱闪光在四周游荡,在阳光下变得更加不起眼。
极远处的马向他的方向奔来,一个背附弯弓的少年朝着他大喊,
“白泽,又在此处躲懒!”
他,迎着光骑马踏风而来。
白泽轻笑一声,“公子没躲懒,那可有捕到猎物?”
枣红马被他勒在白泽面前,宽大的斗篷一甩,一只肥兔被他献宝一般提起,“瞧,只不过方才逃了一只。”
白泽接过,这只兔子倒是挺坚强, 屁股上中了一箭,还在坚强的蹬腿。
少年那张脸与苏妍比,只是线条坚硬了些。
他下了马,轻笑着对白泽说着一些狩猎的趣事,白泽却是什么也没听不进去,只是看着他的脸。
太过于虚妄了。
这不是什么错乱时空。
只是幻术。
是幻术。
白泽将兔子递给他,“阿夜,我…”
这时,少年的身后出现了无数战场上的画面,白泽脸上露出一抹哀色。
他凝视着少年的脸,余光仍是将那些画面通通收入眼底。
混战。
重伤。
重围。
死亡。
他第不知道多少次,看见祂死在面前。
却次次无能为力。
改变不了任何一次的死亡。
‘全知又如何,祂必死无疑,你根本救不了祂,无能,无用,却将妖族出卖给祂,你活该众叛亲离,受万妖排挤!’
画面中传来神的诅咒,一次又一次回荡在白泽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