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庆春都不忍看下去了,倒吸了几口凉气,对大雕说:“大雕,疼你就喊出来,别忍着。”
大雕痛的全身虚脱,哪有力气说话。
陈庆春把烧的滚烫的匕首递给邢飞。
邢飞拿着匕首开始处理伤口。
滚烫的匕首和血肉接触发出“刺啦刺啦”的声响,肉烧焦的味道瞬间飘了出来。
大雕疼的大口喘着粗气,嘴中的木棍都快咬裂了,可见该是忍受着何等痛苦。
用绷带将伤口死死缠住,打了一个活结,搞定完这一切之后,邢飞看了一眼大雕,发现这硬汉居然还能保持清醒头脑,不禁对大雕另眼相看,心说这家伙倒也是一条汉子。
“好了,没什么大碍了,好好休息一阵,就没什么事儿了。”邢飞说。
“谢……谢谢!”大雕道谢。
“这里不是养伤的地方,走,我带你回我家。”陈庆春说着就要搀起大雕。
“不用。”大雕果断拒绝了,看着陈庆春,“庆春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我得罪了匪爷,他要杀我,我去你那里,会连累你的。”
陈庆春瞪眼道:“大雕,你这么说就见外了,我上次得罪匪爷,还是你替我说情的,你出了事,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?”
大雕心下感动,口中道:“庆春,这样吧,你要是把我当朋友,给我留点钱就行。我在这里躲两天,找个机会逃出去就行了。”
陈庆春表情严肃认真地说道:“不行,你必须得跟我走。”
说着也不管大雕同意不同意,直接搀扶着大雕站了起来。
邢飞和陈庆春俩人,架着大雕就上了车,将大雕放到后车座,然后就直奔陈庆春家去了。
很快,就到了陈庆春家中。
“大雕,你就在我这里好好养伤,等伤养好了,你爱去哪去哪儿,我管不着,但这之前,你哪儿都不能去。”陈庆春对躺在床上的大雕说道。
“谢……谢谢!”大雕心中感动万分,他惹了匪爷,被匪爷追杀,先前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,全都对他避之不及,没一个人愿意帮他,或者替他说话。
谁能想到交情一般的陈庆春居然不惜得罪匪爷也要救他?这份情谊,他谨记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