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川谨慎措辞地问道，他想到老姜买个房子还背了房贷，刚刚霍长歌又说老姜是个穷鬼，还说他们去不起塔下VIP修炼室，以老姜堂堂院长的身份，怎么想反差都有点大。

“哈，这个嘛，严格来讲，穷的是老姜，我的小日子过得也还可以，这事晚上回去再聊，家丑不可外扬嘛。”霍长歌有些嘚瑟地说道。

“走走走，我们去接师妹和师娘，武修学院这边肌肉男太多了，要看美女还得去灵修学院。诶，有个人，给他机会他也把握不住啊。”

...

从西区的武修学院一路走到东区，陆川最直接的感受就是空气质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，空气中减少了汗液和荷尔蒙的味道，路上见到的学生身上的服饰也从劲装变成了长袍。

灵修学院的女生比例确实要比武修学院高了许多，而且这边的女生不会拥有结实的肌肉，柔美的样子更符合陆川的直男审美。

“霍师兄，灵修学院的学生好像挺少的。”

“那可不，法爷的高贵之处，主要还是在于贵，灵修的费用可不是一般家庭能承担得起的。而且真正有钱的家伙们都蹲在聚灵塔下面呢，你在这能看到的人就更少了。”

看到陆川有些不解，霍长歌进一步解释道，“灵修主修感应和操控，不修己身，所以一身带着防御阵法的法袍基本就是标配，增幅感应的法杖、临时保命的符咒、补充元气的元石，哪个不是吞金兽？”

陆川更迷糊了，“可是你说的这些装备、符咒、元石，武修难道就不需要吗？”

“武修修己身，有外物当然更好，没有也能生存。所以武国的平民修者，大多都是从武修的路开始。不过很讽刺的是，现在几乎所有武修贵族的后代，都选择了灵修。

不过也可以理解嘛，毕竟灵修的保命手段更多，攻击手段都是远程为主，在战场上的位置也更加靠后，比起冲冲冲的武修可安全多了。”

“明白了，所以小师妹她也选择了灵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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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，当初老姜想让沫沫跟着他学拳做武修，差点被师娘揍个半死，最后还是选了灵修，偶尔才能跟着老姜练练太极。”

李倩带着姜沫从前面走了过来，陆川使劲给老霍使眼色，但他讲到兴头上还在眉飞色舞地讲故事。

“我跟你说，你别看老姜什么拳破苍穹很猛的样子，根本就打不过李姨，李姨眼睛一瞪老姜就得跪...”

“老霍你完了，回去我就告诉爹。”姜沫的声音吓了霍长歌一跳，更恐怖的是他口中的李姨也站在身后笑吟吟地看着他。

“沫沫，南城开了一家新的糕点店，他们家的桂花糕那叫一个绝，明天师兄就去给你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