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天是跟原主一起长大的,自然也见惯了自己母亲是怎样虐待原主,虽然知晓原主的真实身份,可他丝毫不放在眼里,甚至在林婶看不到的地方对她做一些龌龊至极的事。
“看什么看?想吃啊?来啊,你跪下来求我啊!你求求我,说不定我愿意把吃剩下的骨头丢到地上让你舔舔。”
林婶溺爱地笑了起来,“你这孩子真是的,给她吃了那咱们家旺柴怎么办?旺柴还等着啃骨头呢!”
一只黄狗此时就趴在他们脚边,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叫了几声,好像是在附和她的话一般。
姜妩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。
她的目光巡视了一遍,最终落在了矮桌的那几盘大鱼大肉上。
拿着她的钱吃得肥头大耳的,却把她不当成人对待,敢情以为她是hello kitty了?
她二话不说就转身走了出去,林婶和林天不明所以,权当她这是委屈到跑外面哭去了,继续自顾自吃得欢快,直到几分钟后,一股臭味从门口隐隐传来,甚至越来越近,他们才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再一抬头,本来离开了的人再次出现在门口,让他们脸色大变的是她手里拎着的东西。
姜妩笑嘻嘻地站在那,手里拎着一个脏兮兮的木桶,木桶散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,气味之浓烈,简直能够熏死方圆几百米所有的生命体。
林婶惊得瞪大了双眼,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她破口大骂。
“你这个贱丫头想做什么?赶紧给我滚出去!”
就连林天都破天荒地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,用手捏着鼻子,脸色煞白。
“姜妩你这个臭婊子!有话好好说,不要玩屎!”
姜妩掂了掂手里的木桶,这乡下破地方就是好,由于偏僻,落后得不像话,就连厕所都是旧时农村里常见的那种旱厕。
原主既然被这家人奴役,自然而然也得负责打扫旱厕这种事。
因此,她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打捞的长杆子,然后干劲十足地掏了满满一桶,嘿咻嘿咻地提溜着跑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