韭花拿的牛肉干给勘探队,真是浪费了,还不如喂自己山湾养的大黑狗。
牛肉干本来轻轻嚼,自然风干的牦牛肉味满口溢香。
细细尝,有原始的牦牛肉气息,在味蕾上慢慢绽放。
有一种原始、自然的味道。
勘探队饿极了,含在嘴里咽下去,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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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肉干是稀罕物,本来就少。
有人受益,就有人受损,每个人不管愿不愿意,都必须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。
韭花的辛苦,小黑马的累死,换来这顿美味的牛肉干,人很快就把痛苦遗忘,或许这就是生活。
一切东西都是有价的,韭花的辛苦,牛肉干的美味,小黑马的累死,都可以有一个有形的价格。
但情感记忆萦绕在心里确是一辈子,生活原本就是这样,遗忘刻划出生命的纹理。
只有不断的遗忘,生命的纹理传承,在另一块石头上重新刻划。
陈富海骑着马,牵着五头驮牛也来到雪山。
他看到刘世雨,反而含羞着,说不出话来。
他看到越野车搁置在那儿。“世雨,车翻了,没伤着吧”。
“帮我,把车弄过来”。
刘世雨在三桥越野车上,找到了棕色的绳,套在牦牛脖子上把越野车拉出来。
越野车只是一边的油漆剐蹭,驾驶室进了砂石。
刘世雨进了驾驶室,他发动越野车,把车停稳。
刘世雨找来钢绳,套在累死小黑马脖子上,把小黑马拽进,原先跌落越野车坑里。
刘世玉、李黎平、陈富海……用铁锨,轮换着掩埋小黑马。一杯之土,七尺之躯。
韭花和夏润雨收拾帐篷。
李黎平取下经纬仪,背在身上。
“世雨,车停好了吗?”
“夏处长,车停好了”
赵叔、王玉霞、司机小赵骑着牦牛。
刘世雨、李黎平,陈富海跟在牦牛后面。
韭花、夏润雨在最后面····
已经十点了,河口峡谷还没有人影,乱海子湿地天空湛蓝,温暖的阳光四周弥漫开来。
乱海子湿显得静怡、恬然、此时的硫磺沟峡谷,流水温柔的宛如少女,悠悠的流畅着,森林中野山鸡,叽叽喳喳追逐着····
再说管理处长南方,亲自到河口森林站救援勘探队。
管理处群龙无首,乱成一锅粥,南山处长走时吩咐,要是七点钟救援勘探队没有音讯,就给局里打电话。
门房老李拿起电话,就打到水利局防汛办。
“喂,你是防汛办吗?”
“我是水库值班员李玉山,有大事汇报。”
“硫磺沟峡谷发大水,勘探队下落不明。”
水利局防讯办值班员小陈,她赶紧跑到办公室汇报:“毛主任,硫磺沟峡谷发大水了。”
“硫磺沟峡谷一到夏天就发洪水,不然水库的水从哪里来?”毛主任不以为然。
“硫磺沟峡谷发大水,勘探队正好路过,被洪水冲走了,下落不明。”小陈又重复一遍。
毛主任赶紧跑到隔壁办公室,拿起了电话。
电话里老李把经过又复述了一遍。
这可是是大事,毛主任一溜小跑跑到董局长办公室,“董局长出大事了,硫磺沟峡谷发大水了,勘探队下落不明,南山处长全力搜救”。
局长董旭瘫坐在办公桌上。
“毛主任你再落实一下。”
“董局长,西小河水库水位已到泄洪线上,开闸泄洪。”
“我这个局长政治生命就此终结了。”局长董旭长叹一声。
勘探队夏润雨,是市长最欣赏的女大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