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不管那人是不是嫦夙,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,你也不用成天惦记着了。”
他们三人说着话,聊着天,又继续往前走。
“对了”,月疏桐突然想到一件事,便问百尺:
“我听说,百尺君和嫦夙公主是亲戚?”
“嗯?”百尺问翔刃:
“你没和她讲过吗?”
“拜托,你们在鲛人崖朝夕相处二百年,还用的着我去说吗?你没告诉她吗?”
月疏桐等着听他们解释。
“哎……”百尺叹了口气,这才说道:
“这事儿吧,虽然不太想提,但嫦夙公主的母亲,也就是已故的召胥天后,的确是我的亲姑姑。”
“啊?”月疏桐惊讶地问道:
“嫦夙公主是你表妹?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呢。”
月疏桐回想这些年来,嫦夙每每见到百尺,不是骂他是臭梧桐,就是冷着脸,不说话。
“不不不,她比我大了足足五百岁。我们家的事吧,有一点点复杂。总之,她也不太看得上我们这门亲戚。诶?”
百尺向道路两侧张望着,然后突然说:
“我怎么感觉……这路好像不太对劲呢,好像和我们来时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呀。”
月疏桐惊道:
“腾蛇和嫦夙怎么不见了?!”
翔刃也说道:
“不好!咱们光顾着说话,把他俩给跟丢了!”
说着,他们三人加快了脚步,想要追上腾蛇和嫦夙。
可是追了一盏茶的工夫,仍旧看不见那二人的身影。
“怎么这半天都没追上他们?是不是我们走岔路了?”月疏桐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