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禩道:“你们主仆之间的事,我本不该说什么,但除了我,福晋在这世上几乎没什么人可依靠,如今你也算一个。”
珍珠用力摇头:“奴婢不敢当。”
胤禩依旧平静地说:“神武门下的侍卫,有曾经在校场陪我练功骑马的,于是听说了一些事,福晋今日,是不是打算挑唆三福晋与四福晋不和?”
“主子,没有的事。”珍珠慌忙跪下道,“是三福晋说话不客气,是三福晋她……”
胤禩俯视地上的人,看似言语平淡,但有着不容回绝的威严,说道:“记着,不可挑唆福晋与人起争执,不可纵容福晋冲动行事,更重要的,别自以为你能替福晋做些什么,而闯祸生事。这是对你的要求,亦是我的底线,能明白吗?”
珍珠僵硬地点头:“奴、奴婢……明白。”
胤禩问:“觉着委屈?”
珍珠摇头:“奴婢不敢,可、可奴婢还有些糊涂。”
胤禩反而温和地说:“说白了,你是伺候人的,只做伺候的事就好。”
“奴婢记住了。”
“那今晚……”
珍珠立时应道:“奴婢回房休息了,奴婢谁也没见过。”
胤禩便没再说什么,唤来管事带人下去。
离开书房,在夜色掩映下回到住处,珍珠已是吓得两腿发软,伏在床边好半天才缓过神,脑袋里虽然乱哄哄的,可她明白了一件事,她猜得没错,八阿哥对福晋不是不喜欢,但也没多少喜欢。
“福晋,奴婢自然是忠于您的,可您也要指望八阿哥过日子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