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某种自嘲。

宋锋鸿挂了视频后缓了好久，好久。

“以后别惹陆君凌，他是个好孩子，但也能变成恶魔。”

自那之后，宋锋鸿定下了这条规矩。

白矜雾凝眸沉思，安宁气的浑身是血气，“依我看，爷爷的病八成也是他搞的鬼！他早就想独吞整个中鼎国际计算机所了！这是整个宋家都清楚的事实！”

宋瑞望了眼天花板，胸腔略微起伏，“所罗，你知道华国的陆君凌吗？”

白矜雾淡声，“怎么。”

“听说他从小就杀伐果断，狠厉非常，手段雷霆，心思极重。”

宋瑞沉默了一会儿，“你说这是他天性使然，还是.......”

还是家族需要。

早年的京城陆家有过几段动摇的时期，但都很快稳住，陆家好像永远经久不息，永远强大，屹立在每个人的高楼之上。

那陆家自己呢？做到这些是轻轻松松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吗？

会不会代价也是一片尸海？

屹立于漫天血红尸海之上，主动揽下所有骂名与罪孽的当属陆君凌了。

“华国谁不认识他。”

“你是怎么看待陆君凌的？”

白矜雾的回答很简单，“复杂。”

宋瑞喃喃自语，“本来爷爷已经邀请陆君凌前来看病，可惜，现在这个样子，他应该是不会来了。”

这样的话，爷爷就只能等死了。

白矜雾听到这话微微怔住。

陆君凌会来这里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