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摸哪里都可以。”
他眼底一直有黛青,是长期操劳的结果,而最近一直在忙的是白鸿杰的新一代特效药。
白矜雾垂了下眼眸,默了一会儿,摸到了他的鲨鱼肌,很硬,“你奶奶要是知道你扇自己,我应该会被她打死。”
“不重要。”
这些都不重要,陆君凌一侧脸不合时宜地红着,“婚书是她写的,反悔不了。”
白矜雾呵了一声,“你不觉得我爷爷趁火打劫?”
她就是这个烂摊子,被她爷爷硬塞到他们陆家的烂摊子,是个人都会膈应她。
当然,她从小被无数人膈应惯了。
“一家人,何谈打劫。”
白鸿杰也是他的爷爷,陆君凌是这个意思,就这么简单,一句话,全部化解了她这句话的忧虑。
所以白矜雾也不想跟他纠缠了,她收回了手,磨了磨指腹,垂着眼,语气挺认真的,“我需要考虑一下。”
考虑是否在新的婚书上签字。
这是一个复杂的事情,她还没想好。
“当然。”陆君凌的语气变得慵懒,“这是应该的。”
小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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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钢琴比赛需要训练,地点定在宇文华在京城的工作室,这次他的学生参赛的选手有白矜雾、宋逸尘、慕霖之、海殊安。
宇文华简单说了几句,“这次比赛分为三次选拔,最后进入决赛的学生需要进行原创曲子的现场弹奏。”
“国际钢琴比赛意义远大,你们三位是我收的为数不多的学生,希望这次能争取抓住机会,为师还要靠你们长脸呢。”
同学们点头应下。
白矜雾不算是宇文华的学生,教宋逸尘他们三个人的主要是宇文华之前收的学生,他们的学长,还有一些同行业一起工作的老师。
休息时间,宋逸尘随手弹了几下,慕霖之在旁边喝着咖啡,“逸尘,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爱弹钢琴啊?”
海殊安跟着应了一句,“我记得你不